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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又是什么迷药吧？”她都快对带烟的东西有影了。

    话音刚落，突然觉到闻芊环在颈项的力蓦地一收，“阿晋，你看背后。”

    杨晋连也没抬，兀自接话：“这次又是什么？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在山里走，那个女人伏在他背上要讲故事，男人听得迷，一转却发现自己背了个女鬼？”

    这一天两晚对老人家打搅甚多, 杨晋本想许他银钱作为答谢，但对方执意不要, 觉得自己能够活到现在乃是仙人眷顾, 应当多行善事，倘若收了钱反而破了戒。

    一直着原路返回，走着走着，暗沉沉的四周也逐渐变得通明起来，杨晋先去山看了看——官府也不知是没发觉，还是正在赶来的途中，密仍旧坍塌得不成形状，和几日前并无分别，他只好放弃了这个选择，打算从山上面绕过去。

    带着气的雾缭绕在草木与山石上，远大的青山和近曲折的夹朦胧不清，甫一看去，有置在黄泉路边，奈何桥旁的诡秘错觉。

    老者拜得尤其认真，连和他俩别的空闲也没有, 杨晋不打搅他，轻手轻脚的掩上门。

    杨晋以为，老人家寻不到别的，大约是因为许多地方难以攀爬，而他有轻功傍，只要不是悬崖峭，要翻过一座山应该不难。

    越往前走，脚的荒草越是茂盛，像是由于无人踏足所以更加肆无忌惮的疯，好些个漫过膝盖的蒿草在风里东倒西歪的招摇。

    他们告辞离开时，老人家正捧一块木牌在院中虔诚的跪拜。

    闻芊从杨晋背后支起，摊开手在周遭无形的白雾里掠过去，忽然低低：“阿晋，雾好像变大了。”

    他说得振振有词，并烈谴责了杨晋这肤浅的且好心办坏事的行为。最后没有办法, 杨晋只好在床边留了一把匕首，这也是他上唯一有用的东西了。

    他鼻中发一丝轻笑：“同一个坑你还能第三次？”

    “你第二次的时候估计也是现在这么想的。

    闻芊不经意看了一，那牌好似有些年了, 廓斑驳，上面依稀刻着什么鬼画符，不知供奉的是哪路神仙。

    他们后原本弯弯曲曲的路竟在尽骤然消失，极目是疯的蒿草和参天的大树，好像山路被草木半途腰斩。

    “不是。”闻芊伸手把他脑袋往后扳，“你自己看——来路不见了。”

    杨晋被迫转过，还未及说话，却骤然语。

    “记得在总督府地牢里那会儿，要不是我发现井的通，你哪有那么容易抓到唐石……”说到这里，闻芊想起了什么，搂着他的脖颈，“诶，我再给你说个恐怖故事啊。”

    山中清晨多雾，这并不奇怪，闻言杨晋只嗯了声，未曾停脚步。

    他无奈的摇了摇：“换新把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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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没中迷药？”闻芊取那瓶解药，放在二人鼻各自嗅了嗅，忍住辛辣酸涩的苦味，再抬时蒿草还是蒿草，古树还是古树，一切如旧。

    闻芊趴在他背上小睡了一会儿，隐约觉到斑驳的晨光透过苍天蔽日的枝叶隙打在了脸颊，她恍惚睁开。

    他寻了些旧衣衫把闻芊的伤固定住, 尽可能的给她多穿一, 仔细将房间恢复到原本的模样，又向老者要了粮，这才准备动。

    他于是背着闻芊朝崎岖的山缓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