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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若成大事,在座各位必封侯拜相,前途无量,富贵一生。我曹睿以此立誓,决不言!”

    说完甚是豪万丈地把碗就地一摔,痛痛快快地砸了个粉碎。见此景,众将士也不禁心澎湃,血沸腾,毕竟这块大饼画得还是很诱人的,于是纷纷效仿,倒满酒喝光噼里啪啦砸得脆利落。

    破釜沉舟的过场走完了,曹睿过嘴,等着铜壶滴漏中亥时末刻的浮箭升到时的瞬间,拎起刀,披衣门。

    漫的黑夜就在前,云密布的苍穹里望不见一颗星辰,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相传这般景象大多预示着有蒙受冤屈,真相不白之事,也有人说,是象丛生,灾祸四起。

    而与此同时,北镇抚司的议事厅,欧恒背着手来回转悠了好几圈,最后一咬牙不知了个什么决定,招呼着属准备

    随他一起走大厅的,还有另一人,他未着官服,一便装,背脊如松。几乎是在欧恒离开锦衣卫衙门的那刻,隐蔽地朝四打了个

    几黑影一闪即逝。

    夜将至,平静的北京城,在夜幕笼罩之,无数或明或暗的势力正在悄然涌动。

    *

    东厂是在承明初年建造的,位于东华门外、光禄寺西北端,最开始是皇帝为了恶心顺便牵制锦衣卫而特别设置的机构,后来也渐渐起了侦查、抓人、刺探报的生意,并有了自己的监狱,与诏狱有异曲同工之妙。

    监牢分东南西北四个分,每一条夹都狭邃,一路走去,能闻到雨后独有的气息,混杂着血腥、发霉与腐烂的味,实在不是什么好去

    牢里无论白天黑夜皆是一片昏暗,唯上开着的一扇小窗能依稀投微光。

    闻芊也不知自己在这儿待了有多久了。

    她被单独关在最偏远的一间,四不见芳邻,偶有狱卒来回巡视,连那些窸窸窣窣喊冤喊疼的动静也显得特别遥远。

    朝廷钦犯。

    她一直在想,这件事究竟是谁的。

    因为此前杨晋曾三令五申的吩咐,所以她守如瓶,从未向外人说,甚至为了以防万一,族人的事连朗许也是瞒着的。

    曹开为什么抓她?闻芊有个不太妙的猜想——卖自己的人,会不会是楼砚?

    若放在以前,她对他永远是无条件的信任,别说萌生这想法,便是脑海里连闪都不会闪过他这个人。

    但看了那么多恩恩怨怨,亲受了他脱变一样的冷漠,闻芊竟有几分动摇了。

    念一冒来,她心中便生难以言喻的荒凉和时过境迁。

    铺着的草零碎敷衍的散落在脚边,同室而居的老鼠难得看到新的倒霉,好奇地立在她对面直起打量。

    闻芊本就心欠佳,再加上环境恶劣,难免脾气暴躁,信手捡了石就着那几只看闹的耗掷去,以转移愤怒。

    她准不错,基本上一砸一个,砸得一窝耗逃窜,大概也是没见过如此凶悍的犯人,众鼠知惹不起,很快便皆作鸟散。

    冷清来,她不由自主地到空虚无聊。

    很奇怪。

    东厂的人抓了她,虽嚷嚷着要审讯,却也没急着大刑伺候,只时常不慌不忙地来瞅上两,确认她还在之后,就没什么兴趣地走开了。

    最初来的忐忑到此时已然无存,反而被无限的空虚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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