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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田御使的说法,你自个儿很能明察秋毫咯?那六日前在石榴巷柳记茶楼发生的一起持刀杀人案,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田御使当时也是在场的吧,是不是也该治个纵容失察之罪?”汤舒赫测测地反问。

    众臣朝拜之后,周昌帝后的传唱公公扬起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要奏,臣参礼郎中屈晋涵酒后失仪妄议皇室之罪。”

    “汤御使,你不是一向自诩公正严明的吗?可不能区别对待啊。那晚屈郎中确实是酒后失言,才狂言,妄议皇室的。可是,他不是一个人喝的酒,而是与国监祭酒谢渊保一起。大家都知,话都是你一句我一句才接得去的。如果屈郎中犯了妄议皇室之罪,谢祭酒也一定逃不了系。所以,皇上,臣参谢渊保妄议皇室之罪!”

    帝王坐,俯视着脚的众臣。殷慈墨跟着温宁舒一起站在周昌帝后,秉住呼中闪过一抹狂。每次大朝,看着朝拜的众臣,她都有一君临天,那觉让人罢不能。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过,利益相争的时候,他们也只作不知。

    众人抬一看,发现反驳汤舒赫的是一个新晋的御使。这位是想挑战汤舒赫御使的地位闯个名堂呢?还是投名状,向新主新势力靠拢?

    一涉及自,田御使语,吱吱唔唔的说不话来。

    众臣一看,谢家的嫡系官员与汤舒赫一齐发力,竟轰得那田御使哑无言。有净的,竟然忍不住抖了抖。

    一听到自己被牵连,谢渊保一慌,同时不住地后悔,早知那晚就不和屈晋涵去喝闷酒了,现在惹得一是非。谢渊保觉得自己很委屈,最近他发现老爷经常与老三还有他那大侄女一起在书房商量事,却独独把他除在外,这让他心里嫉妒又难过。所以屈晋涵这个同年邀请他去喝小酒的时候,他才去了,却不料摊上这一摊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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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们明显分了个胜负了,周昌帝才开,“好了,都给朕闭嘴

    田御使梗着脖辨,“好,就算他谢祭酒没有妄议皇室!但却有故意纵容失察之嫌吧?”

    田御使义正辞严地,“谢祭酒屈郎中同行饮酒,谢祭酒见他人妄议皇室而不阻止,是为不忠;见同年犯错而不劝阻,是为不仁;这等不忠不仁之辈,难不该治个罪?”

    虽然谢渊保的能力在大的方面不行,但基本的官场素养还是有的,当心一定,列,跪倒,大声,“臣冤枉,求皇上明鉴!”

    “田御使,你胡说什么,凡事要讲究证据的,屈晋涵犯的妄议皇室之罪乃卖酒小二亲耳所听耳所见,谢祭酒何事?”谢家一派的官员站来辩驳。

    不意料,御使首先发难。而且众官员一看,哟,说话的是汤舒赫,皇帝手的纯臣。

    谢家嫡系的一位老被气得胡一翘一翘的,“你这是诡辩,歪理!屈郎中今年四十有一,朝为官也有近二十载,难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知吗?又不是小孩了,还需要别人在一旁告诉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果田御使也这么想的话,这个御使也别了,赶退位让贤吧!自己都不住自己,还要别人监督的人,皇上还能指望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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