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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两三回，我倒是将恒对弟妹的心意带到，只是日后如何，我也难说。”

    宋恒神渐渐严肃起来：“安兄此话当真？”

    “我如何能拿自家表妹的名声开玩笑？虽是远房，我那表姨却甚得老夫人喜，日前老夫人还亲自带请了表妹来家住过一月，这事我是万万不能说的。”

    于衡远也：“总之提醒恒一声，也好让你与弟妹有个准备，安是认真解释过的，可若那边不听，他也没法，不过弟妹要是迁怒起来，还望恒替安解释一声。”

    “安兄这般已经不容易了，人向来豁达，如何会迁怒于安兄。”

    曾安也站起向宋恒作了一揖：“无论如何，表妹所犯之事，还望恒见谅。”

    宋恒还没回答，一声音从门传过来：“只是不知曾公说的是哪家表妹？”

    原来苏婉觉得还是不放心，自己来门外听了几耳朵，也庆幸她来听了，宋恒这人有个信守承诺的病，答应别人的事就绝不回失言，若她晚来几分钟，宋恒同意给曾安保密，便是她也难想从他中问些什么来。

    宋恒连忙站起：“娘？”说罢赶忙上前，苏婉扶着他的手了屋，瞥了曾安一，毫不客气的：“曾公声声叫相公谅，却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告知，这般毫无诚意，叫人如何谅？”

    “娘。”宋恒轻轻拉了拉苏婉，苏婉却不看他，朗声，“我知曾公左右为难，能这般提醒已是难得，但也请曾公谅一二，我总得知是谁明知相公已经娶妻却还这般觊觎是不是？再不成，对方日后要是些什么，我找谁说理去？”

    曾安有些迟疑，便没开，于衡远却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收回视线时已经恢复一贯的笑容：“我也觉得弟妹所言甚是……”

    “表哥……”

    “无事，恒与弟妹的为人，安还能信不过吗？这事说到底总归是你表妹的不对，我想只要她不格之事，想来以弟妹的心，也不会把此事放在心上。”

    苏婉朝于衡远福：“于公见。”

    其实曾安迟疑倒不是怕苏婉什么，正如表兄所说，这件事本来就是那柳家表妹的不对，且恒与弟妹都是明白人，便是知柳家表妹的份，也不会拿她如何。再说了，那柳家表妹说起来是表妹，其实就比陌生人好一些，若不是自来疼他的老夫人耳提面命，他犯得着把这事揽在上吗？也合该是他倒霉，那日若是冷淡些，就当没见到，也不至于惹上这么一桩麻烦，那柳家表妹何止固执，简直就是冥顽不灵，才半个月，就已经折腾得他那一贯华的表姑瘦了一大圈，憔悴得很，不然老夫人也不会搂着表姑心疼一番后，竟把这桩荒谬的事由他来理！

    他能如何理，是让恒休了原娶这位表妹，还是这位表妹自愿妾让他在中间拉条？别说宋恒觉得荒谬，曾安也好几天没缓过神来，他还记得这位表妹来自家客时，他娘拉着自己说了许久表妹温婉大方、知礼守节之类的话，看起来是想让自个儿娶她的样，只是被老夫人拒绝了，可他当初还真以为这位表妹是个好的——现在看来，倒是万分庆幸老夫人直接绝了他母亲的念想！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还是没能逃过，不用娶表妹，却背上这样一个麻烦，曾安觉得这辈都没这般尴尬过，被一个女毫不客气的呛声，却毫无还嘴之力，因为对方说的……比他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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