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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该比他会哄女孩开心，不过油嘴在大多数况在都只会减分。”

    陆向穆不得不抗议：“你这句句都像是在夸我，但怎么句句却都是在贬低我而抬纪南聚？”

    “这样吗？”路黎仔细一回味，好像确实是这样。“那我还是不说了。我向来都是个说话有失偏颇的人。不如还是你来说说吧，你现在是到哪个地步了？表白了吗？被拒绝了？”

    陆向穆低，喃喃：“我和你一样是个胆小鬼，我喜那个人，可是我却不敢告诉那个人。”

    “原来你还在暗恋状态。”路黎鼓励他：“怕什么，勇敢地去告白，大男人家的，不要扭，兴许她也是喜你的呢？”兴许她也有那么一喜你啊……

    陆向穆没有说话。路黎问：“你们欧洲人对待不都是很直接的吗？直接告诉她你喜她嘛！有这么难吗？”

    陆向穆叹了一气，说：“你不懂。”

    路黎记起陆向穆很喜中国文化，莫非是受儒家文化影响，所以对自己的讳莫如？这不至于吧。“陆向穆，你读过《庄》吗？在中国古代所有的故事中，我最喜的就是那句‘尾生与女期于梁，女不来，至不去，抱梁而死’。”说完后，路黎发现这句并不适合用于陆向穆现在的困境，于是补充：“若是日后你们在一起了，你要记得，不要轻易许诺。如果一旦许了诺言，一定要铭记守诺。”

    陆向穆抬睨向她，笑：“路黎，你许诺过吗？”

    “不曾。”路黎万分确定地回答。

    听到如此确定的答案，陆向穆微微一笑，语气里满是嘲讽，：“你看，你自己许过的诺言你都忘记了，你自己都不到，还来教导我，这真是没有理的事。”

    “我许过什么诺言？”这路黎自个儿也奇怪了，她不记得她有对纪南聚有过承诺啊，莫非是对傅松？她仔细回想了一遍，也没有啊。再说了，承诺不大多数都是男人给女人的吗？路黎一雾地问：“我向谁许诺过啊？还有，你又怎么会知？”

    陆向穆却朝她微微笑了一笑，不再言语。

    夜风走了白日的燥，给整座城市带来了静谧，月华似。陆向穆送路黎到公寓楼。路黎了车，迎面来的夜风温柔舒适。

    陆向穆也车，笑：“不邀请我上去坐一坐吗？”

    “对啊，不邀请。”路黎笑，说：“你今天可真差就把我给吓死了，我还以为你真要对我告白。照年纪来看，你应该还没我大。”

    陆向穆嘴角噙着笑，说：“我光有那么差吗？”

    路黎脑海里浮现Angela那乌黑亮丽的大波浪，“嗯，你光是不错的。”

    陆向穆伸手就给路黎来了个爆栗，看着她那嘟嘴的模样颇觉好笑：“喂，我是看不上你，所以我光才好的好吗？”

    路黎真想住他的脑袋、把他的脸往地上蹭。她看了看时间，才过九，于是就说：“那这位光特别好的陆先生，不如上去喝杯薄茶？”

    与此同时，路的另一边停着一辆棕黑的路虎揽胜，只要路黎往这边看上一，大概就能想到纪南聚也有辆同一型号的路虎。而现在坐在车里的那个人，也恰恰就是纪南聚。

    他燃一支烟，看着陆向穆跟着路黎上了楼。车音响单曲循环着周华健与齐豫合唱的《神话话》，TVB95版《神雕侠侣》的主题曲。《神雕侠侣》是所有金庸剧中路黎最喜看的一，那时候的主题曲还是这首《神话话》。林夕的词，真是写得直白而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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