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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位老人看她的神，神秘兮兮。

    姜妍心正追问，后面有护工走过来，那位老人又若无其事坐回了自己的床位。

    第12章 上瘾

    早上九，屏山小学的小朋友们依次排队了大厅里，叽叽喳喳，原本死气沉沉的敬老院，也添了许多活力。

    小朋友们穿得红红绿绿，枝招展，洒一路声笑语。

    “小朋友们，跟我到这里来。”院拍拍手，组织小朋友们来到早已经安排好的大礼堂。

    礼堂其实并不大，约莫百来平米，正前方搭建着一个简易的舞台，观众席前排是绒的靠椅，后排则是的横凳。

    王淮在舞台前安放摄像机，调整最佳的拍摄角度。

    穿衣服的小朋友们陆续走上舞台，老师组织他们行表演前的准备工作。

    没多久，老人依次缓慢大礼堂，一排排地坐在横凳上。

    前面分明有更加松的靠椅，可是没有一位老人坐过去，他们全选择了后面的横凳。院和护工们倒是相当自觉，坐到松的靠椅上。

    表演开始，年轻的小学老师拍拍手，快活泼的音乐响起来。

    “小燕，穿衣，年年天来这里，我问燕你为啥来，燕说，这里的天最丽。”

    小朋友们一般唱歌一边舞，在舞台上跑来跑去，宛如灵活的小鸟，令人缭。

    前排的老师、院和护工，脸上了会心的微笑。

    可反观后面一排排的老人，他们望着舞台，表呆滞，似乎并没有被小朋友们愉悦到。甚至还有老人，脑袋一偏一偏打瞌睡。

    云采注意到老人们无打采，她凑近姜妍，低声说：“真不给面，小朋友在舞台上表演的那么卖力，他们居然一反应都没有。”

    “他们不需要给谁面。”姜妍说：“别忘了这场活动的初衷。”

    节目结束之后，老人们甚至连鼓掌都没有，呆滞地看着舞台。

    稀稀落落的掌声来自院和和护工，还有分小孩家。

    他们满心喜，笑容盈面。

    姜妍觉得周遭空气有些闷，舞台上绿绿的小朋友晃得人缭，劣质音响聒噪着耳。

    她转走了礼堂，却看到不远走廊尽，护工阿姨很不客气地揪着一位老人的衣袖，与他纠缠。

    “我真的想睡觉。”老人穿着灰棉料的衣服，形容疲倦，低着小声说：“犯困了，今天早上起得太早。”

    护工咄咄人：“小朋友过来给你们表演节目，那是看得起你们，还真当自己是老佛爷？我告诉你们，今天记者来了，你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神！”

    相比于护工的姿态，那位老人瑟缩在墙边，倒像是挨批评的小学生。

    “今天早上三，你们就把我们叫起来，洗澡，换衣服，整理床单，打扫卫生，一直忙到现在，还让我们看小娃娃表演节目。”老人低声嘟囔：“有啥好看的，我要回去睡觉。”

    “好，你去睡觉，今天晚上别想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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