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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没有皇后,这中后位,可是为公主生母而空悬?”
“冒昧打扰,是有几个问题。”男浅笑,语意歉,“姑娘是公主贴人,想必知晓良多,只是不知方不方便。”
“莫护卫?”如笑轻笑,不假思索上言,“莫护卫和我们不一样,他是公主的侍卫,是陛亲封的护卫,怎能算作人?”
“那我便不客气了。”李复瑾从容:“姑娘自小就一直侍候公主吗?不知公主日常的贴人,都有谁?”
那仅是一把普通的佩剑,剑质庸常,锋刃未开,钝得甚至连块木都劈不断。想来那少年对自己仍存警惕,他半嘲地笑了笑,随手将剑扔了一旁便又了门。
言毕他转离去,既无解释也无旁语,独留李复瑾一人,凝视着少年的背影若有所思。
“李侍卫可别问了!”迟疑片刻,她四一寻,确定无人才敢低声言,“公主生母在禁可是忌闻,不可妄谈!”
“忌闻?”他怔了。片刻恢复如常,试着微笑诱哄,“我只是想知公主的禁忌喜好,不然若不慎犯可如何是好。”
李复瑾跟着广常以熟阅殿的名义将整个汝坟殿探寻了一番,才发现这号称中第二大的寝殿果真名不虚传。整个殿院大得惊人,殿外殿错落有致,互相相通,又相互阻隔,一丝不得逾越。看得陛对这位唯一的女儿是何等关,也更难想象第二大尚且如此,天所居的御居殿又当如何。
“没关系,李侍卫但问无妨。”如笑笑意盈盈,双颊抿两个浅浅的梨涡。
“莫护卫和公主的关系好像很不一般。”
走大殿时便见如笑正在殿中整理炉中的香灰,满室暗香沉沉。他走上前,以指叩响案桌,礼貌微笑,“如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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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阅完毕,几名新卫各自行回自己的房间。汝坟殿侍卫的房间居于殿外围,房间不大,却布置净整洁,更甚的是独立单间,比起禁军营来已属万分难得。
不曾想话音刚落,如笑顿然变了脸,“这——”
在自己的房间里静坐了一会儿,他拿方才莫钰给的剑翻看。
她明显不愿说,加询问也必然无果。意识到这一,李复瑾不再持,话锋一转换了个话题,“公主的生母是谁?”
俏的女孩怔了一,望见是曾经的熟人,旋即微微一笑,轻盈地屈一礼,“李侍卫。”
“莫护卫是和公主一起大的,在公主前就认识了公主,公主待他视同兄。”
“那莫护卫?”他神微动,带着一丝试寻。从一开始,他便一直觉得这个少年并不简单。
如笑笑容一僵,脸刹时有些微白,“李侍卫说笑,婢说的,是九年前……”
大燕建国至今仅九年,而慕容素年方十五,若说前也并无差错。只是陛慕容念在建燕前乃是前燕的二皇,即便是九年前,慕容素也应北岭燕,何来前之说?
“前?”锐地掐住了一,李复瑾浅笑了笑,“公主曾不在中?”
“婢自起,便一直在公主边了。公主的贴人不多,只有婢、如歌和广常,其余的人一般只负责殿简单的清扫,平日不殿。”
见他问意并不决,如笑轻缓舒气,低嗫嚅,“公主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