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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失魂落魄。
“莫钰。”
许久许久,慕容素低声开,声音极轻,“天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开始前先打个预防针~~
之后的这两章微~
不过相信我,无论看到什么,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重要的话说三遍~
第134章 诛心
莫钰到自己仿佛回到了凉北的那座雪山,四周白雪皑皑,荒山野岭,没有一个人。他一直走,一直走,天地之间仅有他一人,四周又寒又冷,除了绝望,便是绝望,永远也走不到尽。
他几乎不知自己是如何渡过的这一夜,四一片黑暗,只有那一微光,让他可见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愿去看,努力闭着,可那些靡旎的鸣还是能够钻来,如一利刺,从耳朵直接扎心里。他宁愿这是一场噩梦,甚至希望自己立刻死去,也如而今这般心如绞来得痛快。
可终究不是梦,现实永远比梦境来得更酷厉,更残忍。
“……为什么。”就这样两相静对了良久,莫钰听到自己的声音,喑涩难听,几乎被烙铁拂过,痛得不像自己。
“你为什么要这样。”微微侧过眸,没有的瞳眸中蕴着绯,说不尽的疲惫与郁痛。
他不明白。明明昨日还曾对酒当歌,明明一切都还如常一般平静。他们彻夜谈,放肆笑,然而仅仅过了一夜,世界都仿佛翻转了个方向,似从天堂跌泥潭。
慕容素一直不曾声。
“对不起。”等了很久很久,她只回了这一句。
“你别说对不起。”他的心被攥般的疼了,拳握,难以发的沉痛与愤怒。猝地他站起,整个绪无法自控,怒:“你告诉我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也徐徐站起,静望着他的,脸上有着令人难以理解的平静,甚至笑容,“为了我自己。”
“……你自己?”他依旧不懂,视线不肯偏离半寸,执拗锁住她每一丝神。
“没错。”慕容素轻轻笑:“你忘记了?我早就是他的妃妾。你以为,我还会有多纯洁?”
他静静俯视着她,忍着辗转的难受,沉默了半天,低低的话音从齿间挤来,“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她遽然驳声,睛有了气,讽意,“莫钰,你看看我,你看看你面前这个人,这个,你仔细看!”急戾的话语带着冷笑,“她哪一是你要寻的那个人?她有哪一还是你要寻的那个慕容素?你看清楚!”
“我一直很清楚。”望着她,莫钰的神很很,“我寻的那个,就是你,一直都是你。”
她却忽地笑了,仿佛听见了一个笑话,边一抹轻嘲,“莫钰,你喜我,对吗?”
他怔了一怔。沉积数年的心思被猛然破,犹如心底最柔的那一线被拨动,令他的神思不觉微漾。
她依然在微笑,却笑得令他发寒,无端的冰冷,“可是莫钰,你有没有想过,你能给我什么?!”
他一刹讶住了,咙一涩竟一时发不声音,期艾少顷,“……给你什么?”
“对!”一滴冷泪倏地坠落,被她立刻拂去,目光又凝成冰,“你想过吗?你能给我什么?就算你带我走,你未来给我的,又会是怎样的生活?”
他心一震僵立在原地,一时没有说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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