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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该存在的，当初我就该杀了你……”

    老医生看到唐焕冷淡的表，想到刚刚诊治的女孩，忍不住又多说了几句：“刚刚听换衣服的护士说，小丫上有不少伤，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爸，你……是不是……又没有吃……药。”唐念夕吐字艰难。

    唐念夕仔细数过，这是唐焕第三次伤她，以往她都生生扛了来，这次却不比往常，她还没来得及吃饭，本没有力气，眩来得猝不及防。唐念夕的脚一，倚着正厅的就倒了来，正好磕在了木质的沙发扶手上。倒前的最后一秒，她还在后悔不应该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等唐焕来教训自己。

    唐焕一直待在病房外没有去，他在等滕慧茹。

    很多时候，唐焕都想掐死唐念夕，可是他知，扼杀了那个男人的，滕慧如唯一的牵挂就不在了，那时候，她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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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医生家里的孙刚满月，大病小病的见识过不少，现在完全把前的病人家属当了自己心的儿和儿媳，忍不住教训起前这个对女儿的状况“不上心”的父亲。

    老医生明显觉到对方的疏离，想来想去觉得自己确实也没必要去心别人的家事，他轻叹了气，和唐焕打了声招呼，便迈着稳健的步伐，径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虽已是中年，唐焕上却并没有过于沧桑的痕迹，即使是见多识广的老医师，也是消化了半晌，才敢相信前的这个男人是刚刚送去的那个女孩的父亲。

    他不要别的男人留的便宜女儿。

    唐焕倒是一都不相信唐念夕会被人欺负，单凭那个丫看他时那桀骜的神，他就知她不是弱的个，不可能轻易被别人欺负，更何况她也从来没在自己和滕慧如面前说过学校的事。

    唐焕微微蹙眉，并不给予回应。

    他知唐念夕聪明，从几年前开始就刻意不与自己有太多接，除非是在滕慧如面前演戏，他不会主动向唐念夕示好，他也不得唐念夕远离自己，他不是个大度的男人。唐念夕的存在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一刺，这刺时刻提醒着他，当初是用什么样的手段得到自己现在的一切，然而无论他有多不在乎这刺，也不能忽视她在滕慧如心里的位置。

    “别叫我爸！”

    唐念夕到了唐焕的禁忌，他原本就暴躁的绪在这一刻瞬间崩溃，甩开了握唐念夕衣领的手，站在一旁失神地抱自己的脑袋。唐焕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不愿意去看唐念夕，在这个“女儿”的上，他看不到一自己血脉的痕迹。

    “医生，她……我女儿怎么样了。”

    “轻微脑震。你们家的，平时要多注意孩的安全啊。”

    “多谢关心，这件事，我回去会问我女儿的。”

    唐念

    夜晚，急诊室的灯终于灭了，走廊里渐渐响起沉稳的脚步声。唐念夕被送去了病房，唐焕没有跟去，而是拉住了刚刚从急诊室来的老医生。

    老人家最近看了好几个关于校园暴力的新闻，一联想到这上面去了。

    “这么大个小姑娘了怎么说磕着就磕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