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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一方面？”

    “在我最落魄的时候人们对我避之不及，甚至不肯屈尊来吊唁我那死去的父亲、甚至遗忘了往昔他们多渴慕围绕在我旁。你看，当你在天堂时你永远只能看见纯洁和神圣，而当你坠地狱时却能一路看过所有的繁华和悲怆，因为通往地狱的路必然会经过人间。”

    “是啊，她这‘千万的小姑娘’才会矫兮兮地说一些什么不能和利益扯上关系之类的话。”西格纳斯扯扯嘴角，“可笑，这年上哪去找纯粹的？”

    “我现在的妻可不是我心甘愿娶来的。”西格纳斯尖锐地指，“至于奥丽维娅，她有些太不听话了，我不得不给她颜看看。”

    艾德蒙皱了皱眉。这自然被西格纳斯发现了：

    艾德蒙扬起眉：“西格纳斯，不是每个人接近你都有所图

    -9月3日- 伯斯德庄园

    “我能问问你的近况吗？”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的近况呢，艾德蒙。”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呢。”西格纳斯的神里没什么，“我的老朋友。”

    “我有些好奇原因。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是我以为，在经历过这些事之后你会更加珍视你的家。”

    西格纳斯忽然展颜微笑：“不过我已经渐渐振作了起来，事在走上正轨。我不期望一夜之间我就能夺回失去的所有东西，不过我有耐心……我可以慢慢来。”

    “抱歉。”停顿了片刻，“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真有趣……在过去半年里我的生活经历了不少动……从峰跌低谷，然后几经沉浮。”

    “家。”艾德蒙指了指天板，“我注意到你的妹妹和你的妻都很安静。”

    “遗忘咒。简单却效的方法。”

    西格纳斯仔细观察了他一，随后会意的笑容：“哦……你是怎么办到的？”

    西格纳斯的脸上掠过不加掩饰的排斥：“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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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相。”西里斯轻声接。

    “妙极了。”西格纳斯很快整理好表，“布莱克梦也想不到这个吧。”

    事实上他曾在几方案中摇摆不定，可是哪一都不合他的心意。复方汤剂？他一儿也不想扮成另外一个人，即便这能让他更享受过程。迷剂？他曾认真考虑过，但是比起虚假而言他更喜真实。夺魂咒？这和前两没什么差别……他既想要得手，又偏真切的验，那么剩来只有一个最简单、险些不被考虑的遗忘咒了。

    “我必须避开风。”艾德蒙直截了当地讲原因。西格纳斯的目光又黯淡了几分：

    艾德蒙耐心地等待他的文。

    “这次让我来说好了。”海厄辛丝贴上他的嘴，“谢梅林让我们相遇——”

    “别得太了，西格纳斯，年轻时谁没脾气呢，更何况是她这千万的小姑娘。”艾德蒙间接地了解到了一些有关雷古勒斯回避西格纳斯的逸闻，他有心验证，而西格纳斯的话也佐证了这个传闻：

    “我？我倒是很不错。”

    和他们上次见面时相比，艾德蒙认为西格纳斯的神状况并没有什么好转。唯一的区别是上次是公然的嚣张，而这次则换隐蔽的疯狂。

    “我更希望你别提起那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