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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摆着自己的领结，“我希望这不会影响到后来的事……你知，我不想让任何负面的东西卷来……”

    “当然！我明白。”艾德蒙说，“西格纳斯会设法说服奥丽维娅的。”

    “他真的可靠？”福吉犹犹豫豫地问。

    艾德蒙很明白他的心理，他意味地笑了笑：“您该关注的重是：您能得到什么。”

    福吉抿起了嘴，很明显，他动摇了。

    “为此冒一风险总是值得的吧。”

    “你把事说的太好了，艾德蒙。”

    “西格纳斯没有那么清白，但这样的人您见得多了，是不是？”艾德蒙直白地说，“您既然愿意一听我的设想，那么我就与您实言相告：西格纳斯如今的境不算好，所以他一定会接您的橄榄枝，因此，他能得到一个退后的余地，而您能得到的，则是——”他比划了一，不接着说去。

    “那么，你能得到什么呢？”福吉盯着艾德蒙，“从你主动来找我，到直接提这个计划，再到现在……这对你有什么好呢，艾德蒙？”

    “我肯定是有所图的。不过您放心，我想要的东西不不低、不多不少。”艾德蒙答，“第一，我想从世界上抹灭一个人。”

    这回答很不寻常，福吉有些惊骇地看着他。

    “布莱克。”

    “为什么？”

    “恨一个人没有任何理由，福吉先生。”艾德蒙轻描淡写地带过，然而福吉留意到了他的表，“第二，我不想让布莱克的朋友们来找我麻烦，所以——”

    福吉明白他的意思：“法律执行司司的位置会适合你，艾德蒙。”他禁不住再次打量这个年轻却不可测的人，福吉知与他易很危险，但是艾德蒙描绘的景象地迷住了他，“我会等待伯斯德回答，但我的耐心不是无限的。”

    “这是当然。”

    艾德蒙目送他幻影移形，接着他回到房间里和西格纳斯继续他们未完成的谈话。

    “福吉说是你主动去找的他？”

    西格纳斯果然这么问。

    “是的。”艾德蒙说，“我留意他很久了。你需要新的力量，而我也需要。”

    “他看上去不值得信任。”西格纳斯有所顾虑，“犹犹豫豫、糊不清，这都不是好兆。”

    “福吉衷于权势，这使得他容易被威胁和恐吓。”艾德蒙煽动，“我们能把他推上去，自然也能把他拉来。”

    “我知……”西格纳斯喃喃自语，在艾德蒙的上一次来访后西格纳斯开始真正信任他，“但是凯瑟琳的预产期在六月……”

    “你不能把希望都押在一个孩上。”艾德蒙实事求是地说，“反正你需要一条退路，看来看去福吉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我还以为你会考虑老克劳奇、博恩斯或法尔达之类的人，至少他们在法里比福吉更重要。”

    “老克劳奇肯定会大义灭亲解决掉他的儿，但是这不意味着他也能解决掉罗齐尔父女，也不意味着他会站在我们这边。博恩斯更不可能和我们‘同合污’，至于法尔达……她太弱，很有可能已经被别人盯上了。”

    “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是吧？”西格纳斯不必要地降低了声音。

    “是的。”艾德蒙。

    “但是这意味着我会重新成为罗齐尔的中钉。”

    “贝拉特里克斯会拦在你前面，而且——别介意——在罗齐尔看来，你已经大势已去。”

    西格纳斯脸上掠过一丝不悦，但他很快止住了：“艾德蒙，我对你的计划只有一个疑惑——忽略掉福吉可不可靠的问题——我们该怎么确保自己不会惹上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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