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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重，让我来直说好了。”芬威克直视着西里斯，“你姓布莱克，对吧？难我们没有理由怀疑你并非你所表现来的那么正义和忠诚吗？”

    “我想你们都知我不正常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一个女人吗？也许。不过这似乎不太令人信服。”芬威克看着他，“任何人都不会相信西里斯·布莱克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失魂落魄、大变。”

    弗兰克耸了耸肩，没有继续说去。他的话让不少人都悄声了起来，大家的目光要么投向西里斯，要么投向挑起话题的芬威克。

    “如果是因为帕金森，那么我现在就可以把话放在这里。”在迪歌支支吾吾说不去后西里斯很快回答，“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无论是我还是海厄辛丝，我们都和死徒没有任何关系——”

    “谢谢，弗兰克。”

    “你们到底想问什么？”一无名的烦躁窜上心，西里斯挨个儿望着埃德加、芬威克和米琳，他很难想象现在他正在被一群他以为他们是在并肩作战的人质问，“你们想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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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她都和你说过些什么？”芬威克问。

    “恕我直言，这是任何一个优秀的卧底都要的。”芬威克和米琳换了一个神继续说去，“在雷古勒斯·布莱克失踪后，你似乎表现得愈发……不正常。”

    “弗兰克，现在的问题是，可能已经很大了。”

    “不应该有人来把话对我说明白吗？”在一片窃窃私语声中西里斯环视着所有人，“让我们索在今天把话说明白吧，这样就算明天凤凰社要把我开除也无所谓了。”

    的确，屋里的不少人在听见这番话时都呈现了些微不自在的表现——其中甚至包括说话最有分量的埃德加。

    “我不敢这么保证。”

    “没人说要把你开除，西里斯。”迪歌看了看四周，“好吧……呃……在帕金森的事传开来之后，我们……呃……我们中的一些人觉得你可能——嗯——不是那么的清白……”

    “我相信西里斯不是那人。”弗兰克却在沉寂中清楚地说。

    如果不是先前詹姆已有预警，西里斯一定会觉得是自己听错了：“我以为我为凤凰社的事已经能够证明我的立场了。”

    “那是你以为。”詹姆说。

    “没有证据的‘可能’就只是推测而已，而推测都是不能拿来断定罪名的。我们都清楚这一。”弗兰克持，“我明白现在大家都肩负很大压力，可是那不意味着我们能把责任都推到无辜的人上。”

    詹姆狠狠踢了西里斯一脚不让他计较米琳称呼上存在的问题，他拦在好朋友面前对芬威克怒目而视：“你到底把你那些没证据的想法和多少人说过了？”

    “差不多所有人。”芬威克镇定地回答，“如你所见，其中的绝大分人和我一样心存疑虑。”

    西里斯稍稍眯起睛：“我不觉得把我的私生活拿来让你们评论足能对凤凰社提供多大帮助。”

    “我们怀疑你是死徒的人，或者至少是一个与黑法靠的很近的人。”米琳直率地说，多卡斯张了张嘴，可是米琳的话却让她立刻噤声

    “虽然帕金森一直躲在幕后，但他也差不多算是死徒了吧？”米琳抱着双臂望着西里斯，“退一万步说，至少你应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说明为什么她会这么迅速地就从‘你的同居对象’变成‘帕金森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