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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走了！你现在又说这些什么！”凯瑟琳忍无可忍地叫，老伯斯德夫人的话让她颜面扫地、受尽侮辱，“你之前明明不喜她，你对她不好，而且你觉得她——”

    歌声忽然停止了。奥丽维娅呆呆地转过来看着发散、丧失理智的老伯斯德夫人，她定定地看了自己的母亲好一会儿，接着突然哇地一声哭起来：

    1.不意外的话后文不会正面描写科妮莉亚

    注：

    “都是我不好，妈妈，你别生气了，你惩罚我吧。都是我的，是我调，西格纳斯拦不住我——”

    这不是她第一次被老伯斯德夫人殴打。凯瑟琳抹开脸上的血，以惊人的意志力挣扎着捡起自己的杖爬起来。她浑上无一不疼痛，然而却没有人在乎她的死活。老伯斯德夫人的全注意力都已经转移到了她的女上，凯瑟琳无心观看这一幕母女的戏码，她扶着墙蹒跚着走奥丽维娅的屋。

    “闭嘴！”老伯斯德夫人突然照着凯瑟琳的肚踢了一脚，凯瑟琳猝不及防地狠狠撞到了后刚刚被放回原位的梳妆台上，老伯斯德夫人发疯似的抓起一旁的一个瓶砸到凯瑟琳上，她拖住凯瑟琳的发把她的脑袋一次又一次狠狠地往梳妆台上撞，嘴里源源不断吐恶毒的话，“早知这样，当初我们就该把你给黑王，让他来置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你本来就是生命之源计划里的一个玩，你以为我不知吗？你不过是冲着西格纳斯当时声名鹊起的景象才会倒贴上来，你这个人尽可妻的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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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飞来飞去……速速缩小……”凯瑟琳挥着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换上旅行斗篷、简单地治愈好伤，米里森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在摇篮里哇哇大哭起来，然而她的母亲看都没看她一，只抬手给了她一记无声咒。

    反正西格纳斯已经是个废了，她凭什么要把余生浪费在这里？因为当初对西格纳斯的迷恋吗？并不。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才发现，这个曾经被她奉若神祗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从王座上走、陷泥潭。

    这样的话在她的童年时代无数次现过。老伯斯德夫人的话戛然而止，她盯着呜呜咽咽的女儿，像是被宝剑刺中心脏似地脸煞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吐几个字：“我可怜的奥丽……”然后，她松开凯瑟琳的任凭她半死不活地到地上。老伯斯德夫人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地朝奥丽维娅走去，抱着她哭起来。

    米里森还一无所知地躺在摇篮里望着天板发哼哼唧唧的声音。她的母亲暴地推开门闯屋里，一脑地把所有稍微值钱的首饰都杂无章地一个匣里。

    两分钟后凯瑟琳拎起沉甸甸的箱，楼上奥丽维娅仍在哭泣。她既不在乎哭泣的米里森，也不在乎牢里的西格纳斯。凯瑟琳怀着破釜沉舟的悲壮心义无反顾地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