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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面既没有

    “我不知。”在她的注视艾德蒙忽然手足无措了起来，海厄辛丝态度的突然转变令他看见了一线转机，同时也让他忘记了考虑其中的原因，“也许……如果有可能的话，至少在外人和潘西面前扮演好你的角。”

    “你记得这些数字吗，艾德蒙？”她悄声细语地问。

    “死心吧，艾德蒙。我没你想的那么愚蠢。”海厄辛丝轻快地说，“我已经把我的一分记忆放在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你猜猜看它们是关于什么的？”

    他的脸慢慢变得雪白。海厄辛丝带着一丝病态的喜悦凝视着那张令她无比憎恨的面孔慢慢褪去忧虑换上惊惧。

    “我是认真的，艾德蒙。”她心平气和地说，“告诉我，你还想让我为你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的僵局总要被打破的。”

    这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稻草，他踉跄着退后了一步。久以来隔在他和那个秘密之间的最后一帷幕被撕碎了，他心底最见不得光的一个计划浮面。现在，她知了他最不想让她知的东西，那么这一切还有挽回的可能吗？没有。

    “看来你说完了。那就到我了。”海厄辛丝走近一端详着这张面孔，她依然带着那丝古怪的微笑，“1979年5月2日、5月21日、6月15日、7月9日、7月13日、7月30日、9月6日、9月8日。”

    现在，艾德蒙脸上的神可能是她生平所见最为复杂的表，她甚至轻易就能看穿他的所有心理活动。海厄辛丝颇为闲适地走到餐厅角落里的酒柜前，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谁告诉你的？”他忽然问，声音渐渐提，“谁告诉你的！”

    海厄辛丝维持着那丝微笑不作回答。

    “海厄辛丝？”这一次，他真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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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金森夫人的角吗？我明白了。”海厄辛丝了，“此外的呢？”

    “你想怎么样？”艾德蒙咬牙关问。

    “你总是这样，艾德蒙，你总有办法能让自己安然无恙。”海厄辛丝淡淡地笑了一，“那么，除此之外呢？除此之外你还希望我为你什么呢？我是说，在你获得一个‘清白份’之后。”

    “你不想让我们的关系缓和一些？不想制定一些更详细的规则？”她循循善诱。艾德蒙望着前陌生的海厄辛丝：“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四分五裂。”杖被迅速又收回，科妮莉亚掀起斗篷边缘看了一周围，午夜时分的墓地空无一人，她挥挥杖将被炸开了碎砖移到两边底的棺木。上好的木材即便经过十几年时光都毫无损坏。科妮莉亚低又读了一遍刻在棺木上的字，然后她缓缓打开了的它的盖——

    他意识地去摸杖，却毫无悬念地落了个空。

    艾德蒙一度相信此时无论他提多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会答应，不过理智阻止了他提更一步的希望：“我想……没有了。”

    “你……你这是打算让步吗？”

    “我还没考虑清楚。不过，我保证会合你让你不要被送阿兹卡班，如你希望的那样，我也会和你演一场好戏。”海厄辛丝的诡笑似乎凝结不动，她抬手将散落在脸颊两侧的发丝别到耳后，“艾德蒙，你喜游戏，那我们就来认认真真地玩一场游戏好了。”

    -12月17日-

    海厄辛丝举了举杯，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