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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洗发皂香皂防冻油之类的东西。

    “这一份是买给你的。”叶知恬提了提手里的另一个袋，有些不好意思把句说来，但看着周崇明沉静的脸孔，弯起嘴补了一句，“这样我们味就一样了。”

    “所以，一定要用啊！”

    周崇明低声笑了，低垂的眉里凝了一温柔，很快又落在了黑的里，再望向叶知恬的时候，有了些叶知恬印象中脉脉的样，“知了，会用的。”

    *

    1991年的元旦到了，叶知恬家里喜喜地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挂在墙上的日历成功地翻开了新的一年。

    叶知恬又大了一岁，十七岁了，年纪小，但段模样却已经是大姑娘了，时常有人打趣她可以嫁了，每当这个时候，叶知恬总会想到周崇明的脸。

    说她思也好，不正经也好，她是期待她能够和周崇明结婚的。

    家里的黑猫让妈妈得了很多，屋里了一个窝给它，也不怕寒冷的冬天，叶知恬闲着没事，还给它织了一件小衣，红的小小件，在黑猫上，还有喜。

    元旦过后，日就过得很快了，91年到来之际，也带来了一场不算大的雪，但是雪了，天气好像就没那么冷了，叶知恬望着两个哥哥煞有介事地在门扫雪，觉得有些好笑。

    大哥还颇有童心地堆了一个小小的雪人，扯了一片叶，盖在雪人上，还用红泥，给雪人两边的脸颊涂了两个红红的腮红，嘴也是红红的，看着倒也致。

    三哥也不甘示弱地用着那不算厚的雪，堆了一个比大哥还要大的雪人，如法炮制地涂了腮红和红，只是不比大哥致，要稽很多。

    叶知恬看着忍不住笑了来，晚上的时候，打手电筒去看，两个挨得很近的雪人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一条围巾连在了一起，像一对母一般。

    这边叶知恬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假期，周崇明那边却不一样，他在这场不大的雪天，收到了一封信，寄信人的名字是他妈妈。

    这么久，其实周崇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想她了，那对她的执着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小了很多，真奇怪，周崇明绪淡薄的想，他着那张薄薄的信封，坐在床上看了许久也没拆开。

    最后，直到他手本来温的手，在这样寒冷的空气里僵了，他才动了，他习惯地拿起了桌上已经落了灰的烟盒，从里面摸了一支烟，打火机燃，咬在嘴上，动作漫不经心的拆开了信封，这个时候，他已经没了以往压抑着的急迫和烦躁，心态奇的平和。

    信上无一例外向他抱怨，他的大妈多么多么恶毒，总是有意无意拆她台，针对她，让她丑，他的几个弟弟妹妹也跟他们那个恶毒的妈一样，没家教，嘴坏，心毒，小小年纪就知栽赃陷害……等等，最后又信誓旦旦的说，要回来，他爸爸不喜她了，不在那里受气之类。

    这话，周崇明已经看过很多很多次了，饶雪寄过来的一叠信里，都是一样的模板，先抱怨那边的艰难，然后再说要回来之类的话，说话就跟放一样，放完就没了。

    要在之前，周崇明或许表面讽刺不信，但心底还是会有些期盼的，但这个时候，他却只是嗤笑了一声，打心底都不想相信了。

    他是该从那幻想中走来了，再没心没肺一，他都能过得比之前更好，比她那边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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