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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了。”我接过小葫芦，把里面的仙丹倒来，吃去。

    正清一脸的不可置信，我就随意把玉帝手里的糕隔空拿了过来。

    “书华……”他低哑着嗓，“你要离开了吗……”

    玉帝……我就没见过他安静的样。

    嫦娥姑娘看上去无比激动。

    嫦娥姑娘哭得一塌糊涂，特别没有形象。

    嫦娥姑娘低着，哽咽好久才说断断续续的话：“我……我会永远……记得你的……祝……祝你们幸福……”

    金娘娘忙拍拍月老的背让他平复心：“……这里是脱骨，已经拜托老君尽量减轻痛苦了，你若是真心愿意……就收吧。”她抹去角的泪。

    你曾对我说过无数次的话，我从未有过回答。

    这些地方，还想和你再踏一遍。每一次，都是不同的我们。

    “可你是仙……我是人……我们终究是无法……”

    月老双拳攥又松开，然后再攥，表严肃。

    正清红透了脸，一把推开我，可他害羞的样让我更想欺负他。

    我觉得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抱过去，亲他。

    他在我怀里一声不吭。

    

    “不，我不走。”我好心安，“你怎么有这念……我不会离开你的。”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泪就涌而。

    我向玉帝投以抱歉的神，转看着正清的表，然后把半空漂浮的糕用念力了粉碎。

    那四个家伙齐齐发看好戏的声音。

    金娘娘一副狠心的表，一把拽过月老的手，里面一个小葫芦。

    最终，在玉帝说漏嘴的况，我暗地里征求过他们的同意，向正清坦白。

    玉帝简直要哭过去。

    可我在心里已经说了无数次。

    “喔哦——”

    可是玉帝还没酝酿好大哭一场，正清的睛里有东西亮晶晶的。

    “我你，书华。”

    无论如何，都是痛苦的。但我一想到正清，这痛苦就可以减轻。

    “我的桐糕！”玉帝双朦胧委屈地看着我。

    “我会陪你老去的，不要担心。”我拥住他。

    玉帝……请找个人把他抱走谢谢。

    “从老君那里拿来的……以防万一……”月老沙哑着嗓，“就料到你会说这大逆不的话！”

    正清收起剑，回看我的神复杂。

    我与他们商讨脱离仙骨的事。

    我也你，正清。

    烟雨楼台，绿海咸风，孤烟落日，苍云险崖。

    “书华的家人……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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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可以从而立到耄耋，从青丝到白发，从温酒到淡茶。

    玉帝……玉帝依旧哭着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