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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想批评教育你当众诈骗欺负小孩，影响太坏，后来就传消息说那俩是骗，被一对男女收拾了，往警局跑了一圈再也不敢来，不然会有人把骗人的录像传到网上。对了，还有那几个老欺负你的三混混被人收拾了，整天缩缩脑不敢再欺负人，真想知是哪位英雄得好人好事，事了拂衣去，藏功与名。”

    顾温全程屏蔽聒噪，半表都没有，僵尸脸比以前还恐怖。同桌偏瞅了瞅他耳朵，“你又没耳机，怎么还装得跟听不见我说的话？对了，你今天咋不耳机啦……”

    说到这个，顾温脸更。

    同桌趋利避害的雷达启动，瞥见顾温屉里的手把一2b铅笔折成两半，又一掰碎成一截一截碎块，识趣闭了嘴，心里腹诽：这货又犯了什么癔症？咋又开始变态了。

    一日教学，顾温心不在焉。

    但日日带着伤时到校打卡，似乎这样，他才没有余力去想另一个人格为什么不现？难是因为窃听？这次恢复意识，他就翻鞋底想听听那晚受刑的况，不然光是想象就快得他痛裂，但窃听里面的声音截止到另一个人格去公厕换女装，顾温顿时明白，被发现了。顾温惴惴不安着，很快明白他是关心则，另一个人格只是过度疲劳后在修养。

    早上。

    顾温迷迷糊糊中，觉脸侧被撩得有。睁开一条，见一只手凑成小嘴在他脸颊亲了一，顾温被着般，腾地坐起。

    盯着右手了神，惺忪睡逐渐清明，顾温面无表地爬床，不不慢走向厕所，似乎并不多么重视两人相隔许久的会面。

    师宣用顾温的余光瞧见他连鞋都忘了穿，赤脚踏过冰凉的地面，忍不住说了声，“别着急。”

    顾温僵了。双不受控制地返回床边，伸拖鞋里，他底浮现意，脸却更加沉，“谁让你自作主张。”

    顾温的嘴角不由自主扯动些微，像是那个人格在轻笑，一个惦念了无数遍的声音从他嘴里冒，“不是你么？我们两人本来井不犯河。只有你产生烈的包容望，我才有机会与你同时控这。”

    顾温抿了嘴，声音经过的觉像还残留齿间，会着那个人格卷动的方式，缩，嘴里突然涸得厉害。

    了卫生间，镜里再次显少年的脸。

    面对面，顾温有很多想说，所有繁杂心绪拥堵在嗓，一时难以理清。顾温沉默时，师宣正观察他，从表上的蛛丝迹，到传来千丝万缕的心绪，顾温非常在意他，只要再推一把，师宣就可以准备收网了。

    顾温终于，回到最初如鲠在的问题。

    “你到底为什么要隐藏自己？想现就现，想消失就消失，把我耍得团团转很有意思？”

    “那你呢？”师宣四两拨千斤，“你窃听是不信任我？还是想欣赏我为你生死以此产生优越。”

    沉默蔓延……

    “算了。现在还说这些什么……”

    顾温有些沮丧，仿佛有很久之前就拿这人毫无办法的错觉。仿佛只要他想，他就能把自己的心来去任意塑形；仿佛只要他想，不论他盘算着任何谋算，自己都会甘之如饴不去追究他的隐瞒，无条件原谅。

    顾温恍惚了一，“再来一次，我不一定还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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