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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罪，以后定当谨言慎行。”

    “你既已知罪，本尊替你师赠你一个百日闭禅，你可愿意？”

    空缘，尊者拂袖，他嘴一张“谢尊者赐禅”还没说，便痛不止，明白这禅是带了罚的。

    尊者终于把目光从空缘上移到自己，空悟满心仰慕对上尊者清冷疏离的目光，顿时噤若寒蝉，听尊者，“佛讲因果，因此灾无无妄，但因于本尊，结灾与小徒，难免令本尊不喜。你且记住——本尊这一生只收一徒足以，你莫再作他想。”

    尊者甩袖殿，这两番训诫端是表现得大公无私，不知为何，空缘空悟对视一，总察觉到那么一丝丝护短意味？

    ……

    师宣见清明门，停止了在并莲座上翻，“你不知，光你去的这一趟，四面八方来了好多神识查探，我觉得自己像个待赏的，一隐私都没有了，难不成你以前也是这样敞开门任人打量？”

    以前可没人有闲心关心他整日除了打坐念经还什么。清明没说，把百足虫放浅瓷碟中，掬起一捧从功德池顺路带回的池浇小虫，中蕴的能量几乎让师宣酥了虫，徜徉在中，快地声。

    清明指尖微颤，弹了百足虫的脑袋，“别怪叫。”

    师宣扭着虫故意连连，逗得清明光洁饱满的额蹦起一又一青，终是满无奈，任由他叫了。

    “我说，自你收我为徒，就待我日渐容忍，百般纵容。”

    清明浇的动作顿住，垂眸，就见掌的百足虫探两条须分别缠上他了戒疤的两指，而纤细的须越缠越，仿佛勒住清明的心脏，颇有缠绵至死的意味，就听掌，“你莫不是心里愧疚，才想从别的地方补偿我？”

    清明沉默。

    或者说，找不辩解的理由。

    掌百足虫却像是混不在意，依赖得用小脑袋蹭蹭他的指腹，接着，“我这人最擅得寸尺，你留这般大的弱，若我恃而骄，一不小心罪不可赎的事可怎么办？”

    清明郑重把百足虫托在前，平视它，“我既为你师，就会教导你的言行举止，若有一天，你真犯弥天大祸，徒不教师之过，我自一力承担你所有罪责护你一个毫发无损，你需记得，若有一分护为师，就不要为师走到那一步。”

    百足虫把小脑袋埋在清明掌中，叹着，“你对我这样好，倒教我如何是好。”

    清明把最后一池浇完，给百足虫净，送他去蒲团上休息，坐在旁边念起晚祷经文，句句凝神静心驱杂念的梵音不疾不徐，人睡。

    一盏青灯。

    清明见百足虫睡熟了，挑起一尺柔帕披到百足虫上，换了一个自省的经文继续咏诵。

    空缘的师父是律阁执柄浩然尊者的徒弟，清明的师侄，这人理佛门规诫，格刚正，连佛爷都敢诘问。早上弟们坐早课，唯独空缘闭嘴不言，妙嗔骂了几句才知闹了误会，是小师叔越俎代庖替空缘了戒，心里怀着冤枉徒弟的愧疚，雄赳赳找上天人殿算账。

    结果，殿门闭，推不开，定是用了法力。

    妙嗔向里面喊话，竟然连声音神识都一并阻隔，想必是张开了结界！佛国境，虽说但凡法力者都崇尚独自苦修，但还真没哪一个张开结界关起门来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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