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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来了。”
“你想说什么?”师宣抬,看向默默走到他后的訾易。
学期末试炼,学校名列前茅的七位学生离奇死亡,而当事人师宣与訾易受到刺激过大,神封闭不肯叙述当时况。其中,相继与师宣接的人都接连事,本该是诡异之,却因为盛传的绯闻,让学生们以为他们“为牺牲”反而未引起怀疑,最后,在燕怀山的庇护,事不了了之。
燕怀山去探望病床上的师宣,少年苍白的脸让他有些心疼,可他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訾易能受视野主人的绪,没有憎恨、没有厌恶、没有害怕!或许有吃惊、有莫名、有气恼,但最终都会化作温柔的,悲伤的,无奈的,不忍伤害师宣的。
燕怀山柔的表渐渐凝固、沉淀、变得冷。
师宣没有阻止,看着少年往爬的影,低念着他的名字,“訾易。”
……
訾易张了张嘴,只能发单薄的一声“啊”。
“是啊。”
——訾易低查看腕表,果然,周围人数显示,清明的生命特征消失。
“我帮你埋了吧。”訾易想,师宣明显绪像现在沼泽里不来,可能是因为清明似乎早就察觉到师宣的未知目的,还主动让师宣采补,帮师宣梳理能量。訾易不想少年再想着这些伤的事。
师宣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会不会连他也会杀害?訾易不再去想,他灰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往石上攀爬。
訾易、訾易、訾易……为什么这个名字这么熟悉,鲜明的,有什么画面从脑中闪过,快得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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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
訾易刚来的时候,数过坟包的数目,与他疼的次数吻合。不知为何每次几位舍友快死时,他会从疼到脑仁,或多或少通过他们的视野看到生前最后的画面,师宣走他们生气时复杂的神。
师宣直接承认让訾易愣了一,呆愣愣回不过劲来。
訾易张了张嘴,实在不知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挤一句,“……他死了。”
师宣也不抬,“你还想说什么?”
清明死去,支撑木屋的力量消失,枝叶散架堆积在石,师宣抱着清明在黑暗中,很久都没有松手。
只有于相同时间段,燕怀山才可以通过定位地悉小世界的一举一动。如果事已发生,在地址坐标上还有加上时间坐标,信息庞杂汇聚,他剥离数据、理信息、找到准确容是个浩大工程,需要费不少时间,起码从得知师宣住院到赶去看望的这段路程就不够。
师宣收回目光,抚摸清明没了生气的脸,用目光勾勒少年清俊绝尘的五官,声音仿佛从远飘来,“……我杀了他。”
师宣对清明的远比其他人更厚,訾易想着。
“对啊。”
“你不害怕?”师宣突然觉得訾易的反应很有意思,“你这是助纣为。”
……
訾易依然。今晚经历的事太多,绪起伏太大,他的脑一时转不太动,上前从师宣手里抱走尸。
弯腰去碰少年的脸,在两人接的瞬间,一庞大的力量从两人接的地方蔓延,顺着燕怀山的手臂攀爬,如网般笼罩住燕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