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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喝完老酒,有些上脸,话也多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然晴啊,你也该找个男友结婚了,爷爷还等着抱重外孙……”荣然晴笑笑,她是真正的好脾气,对老爷这些至亲更是耐心十足,被捉着手絮絮叨叨说了许久也不厌烦,只是让厨娘准备了醒酒汤给老爷喝,免得酒醒后疼。

    荣然晴一直笑听老爷说了个够,老爷说过瘾了,就换了一个目标,开始教训荣旭:“跑去松程市这么久也不知回家看一次,白养你那么大!生意有什么好的,不如军队里自在……”老爷完全忘记是他让老二把荣旭派去松程市的事。

    荣旭嘴角只,就要反驳,但看到堂轻轻摇示意,他还是把已经到嗓的话给咽了去。要不是今天堂在,说不得又是一番飞狗——老爷举着拐杖追得荣旭到跑。荣家一上一这两个活宝,要说有谁能制住他们,也就是荣然晴了。

    今天的荣旭没有反驳,老爷算是说了个尽兴,最后酒劲上来又倦了,就被荣然晴和她三叔扶房间,喝了醒酒汤净脸躺床上睡了。看着老爷很快陷睡眠,荣然晴轻轻退来带上门,对荣旭打个招呼,两人到园里说话。

    此时正是冬天,园里除了青的观赏植就没有绿,一片衰败,寒风凛冽,两人自然没有冷风的意思,他们谈话的地是在占据园一半面积的温室。老爷兵戈铁,当然没有侍草的兴趣,但他还是建了这间温室,亲手栽这些草,甚至专门找书和人学习了技术——只因为他们那早就去世的:培养草是她最大的乐趣。

    荣旭没少听老爷说他的事。他知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容貌极好,偏偏看上了一贫如洗一事无成的年轻时的老爷,跟着他戎奔波半生毫无怨言,等到势稳定,新天朝建立,老爷居功至,家里的境况开始好起来,他却在生他三叔不久就去世了。老爷一辈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老伴儿跟着自己尽吃苦了,没让她过上什么好日。从小就没吃过苦的人,却在跟他之后吃了那么多苦,还经常上顿没顿。

    荣旭他去世之后,老爷老了十岁,但他还有三个孩,老伴儿临走时都叮嘱他要照顾好的,他只能撑去。这间温室,就是老爷所有寄托的所在了。老爷对荣然晴最心疼,一半是因为一手带大多年积累的,另一半就是荣然晴得最像她去世的姥姥,就连格都一样,看起来温和,其实骨里固执,一牵扯到某些事就变得格外势,不肯妥协。

    荣然晴和荣旭都知这间温室的重要,荣旭小时候再调都没毁坏这间温室里的一草一木,荣然晴更是自学了侍草的手艺,帮老爷把这间温室团锦簇、欣欣向荣。

    “堂。”荣旭乖乖跟着荣然晴走温室,看着她一手拿起一个洒清的小壶,一手抹布拭一盆滴观音的叶,没有开问什么,就自己先打破了平静。

    “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荣然晴没停手里的动作,只是抬对荣旭一个鼓励的笑来,那是全然包容的笑,只是看着就给人如沐风的觉。荣旭看着,心里的迷茫就渐渐散去,那些不知所措也被抛到了一边。这个家里,他最尊敬最亲近的人就是这个大他四岁的堂。他小时候闯祸不少,外人可以看着老爷不和他计较,老爷却是气得要打人的。但每次老爷举起戒尺或拐杖都会有一个纤细的背影挡在他前面——那就是他的堂。她也只是个孩,至今都没有壮的躯,却每次都勇敢地站来,不是吃定老爷不会打她,而是为了保护自己。从那时候起,荣旭就完全被驯服了,说句不恰当的话,三岁之后就失去母亲的荣旭从荣然晴上再次受到了那般的温,在他心里是把这位堂当成母亲般尊敬亲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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