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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谁来创造崭新的文艺和好的生活呢？……不是原文，不过，大意是这样的吧。我想，我爸爸是受动吧。”

    我仍不表示赞同：“更走是为了他的艺术，为了他的画。《月亮与六便士》里说的，把一个人扔里，他要是不游就会溺死，这是生存的需要，如同主角作画的必须。那你爸爸呢？他可没有什么艺术么。”

    “他有他的人。”余思源笃定得。

    于是我们又绕回来了。

    自从碰到他之后，似乎所有的事都在弯弯绕。我忍住疼，咬牙：“好，既然你持，我们就回去，再找一次我妈！”

    余思源摇：“冷静，冯乐。你想想，如果我爸去找你妈，却失踪了。照那人的说法，我爸上带了不少的钱，你有没有一不好的预？”

    我一时哑然。

    沉默了半晌之后，我换掉话题，反正在这山老林里琢磨到死也没有太大用，唯今之计，只有赶回到城市里，才能有一步的行动。

    “你说，那个半路杀的程咬金到底是谁啊？”

    “不知，”余思源终于放书，怅然若失，“一线索。他似乎不方便山暴在人群中，又带着枪，可能是什么通缉犯？”

    我差被这个推测噎住：“通缉犯？”

    “要不你还有什么推测？为了躲债才逃到这里？现代男版的白女？”

    “若真是通缉犯，你爸爸就太厉害了！”我叹，为什么之前竟然会觉得余父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庸无奇的男人呢？

    晚上回到卧室里，我们商量的结果是明早就打回府。只不过回哪里去，却成了个棘手的问题。

    余思源说他打死也不想回那个家，反正现在工作也没了，人也等于废了，没这个必要让他妈再看到这个狼狈样，母两都添堵。

    他说，嗯，冯乐，我要跟你一起。

    虽然有这个心理准备，但听到他义正言辞得把话说，我还是觉得一阵一阵得发麻，不由苦笑：“大人，您饶了小的，让小的多活两年吧。您家的女眷，不是令堂还是令未婚夫人，都可怕得，打一次折半年寿啊！”

    我这也真不算言过其实，看看之前那一老一少两女人的攻，委实让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兴许，是因为我只熟悉我妈和简以及在风月场上混迹着或混迹过的这帮女人吧，她们没有那么多看不开的东西，也更容易舍弃掉必须舍弃的玩意。

    被这样的女人带大的我，不执着。毫不执着。所以看到执着的人，就害怕。

    余思源听着我的哀叹，哈哈一笑，倏然得从后面抱住我，双手箍在我的膛上，脸颊贴了过来，的气息温着我的耳朵：“这么多年了，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也了，侣怨偶经历的事差不多也都经历过了，我们还不该在一起吗？”

    我任他抱了一会，将侧过，去吻他的嘴，品味着那不同于年女人的味，笑：“照你这么说，我们就缺个婚礼了？谁老婆，你吗？”

    余思源失笑：“你介意这个？我倒无所谓，为了你，未尝不可。只不过，你提供住房？”

    唔，猛然省起好像不太对劲，的确，在古往今来的社会，娶妻可是人生一大开销。除非找个乐意跟你一起私奔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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