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 人生跟演奏一样。(2/2)

    成为所谓的床伴，也不过是一时兴起，都是成年人了跟谁不是，更何况对方是自己知知底还很兴趣的人——————起码奥斯顿是这么认为的。

    肯尼斯快死的抬起脚尖，在踏板完全松开的那一刻发踏板回弹撞击琴板的声音，而后琴声立刻断掉，像是乐章被人用一颗弹打穿了一样。

    奥斯顿咬着嘴，心里胡思想：爸爸又在给我普及音乐鉴赏知识了。

    奥斯顿扯动了一嘴角，想要极力合父亲的小玩笑。

    “爸，”　奥斯顿抬起提起一气，本来想咽回去了，但是通过钢琴琴板的反光跟肯尼斯对上了神，奥斯顿的结动了动：“我能在你这儿住一阵吗？”

    肯尼斯笑着拍了拍奥斯顿结实的小臂，然后一边转动椅大大的朝台的方向过去：“想住就住吧，反正这里只有我这一个糟老。”

    “看，哪怕松开了手，你对琴的影响还在继续。”　肯尼斯笑着说，因为苍老而松弛的声带在说话的时候微微发着些呼哧呼哧的漏气声：“你自以为放了手，其实忘了把脚也挪开。”

    奥斯顿转过去看他的父亲————他以为满心满只有五线谱与音符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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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才算完，但是你知的，”　肯尼斯重新踩住踏板，然后弹了一个音，一一松开踏板。让琴声逐渐消散在空气中，哪怕琴声已经消失了，仍然能觉到似乎仍有妙的乐声盘旋在耳边，肯尼斯稍微偏转过去看自己话少的儿：“演奏中，这样的方法才是可行的，第一不叫音乐，叫‘暴力执法’。”

    因为从小就在怀疑这件事，所以奥斯顿觉得自己对于艾文的来的莫名其妙。他是自己的教授，虽然是自己的目标自己向往的方向，他承认自己对于这位看起来乖乖的亚裔教授很兴趣，但最初绝不是慕什么的。

    “与人相也是这个理。”

    肯尼斯的抬起手指压在琴键上。yamaha的琴，声音很厚重很有质，琴键落去也不会轻飘飘的，很有分量。肯尼斯把手指收回来，重新蜷回在大上，但是因为没坏掉的那只脚踩着延音的缘故，琴声依然嗡嗡的发着浑厚的声响。

    肯尼斯似乎毫不在意奥斯顿的表，继续说：“这样的方式，就算你停止演奏，依然让人觉余音绕梁，就算届时你继续演奏，也能很好的衔接。”

    他有时候自己思考：我是不是没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