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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额上已经冒起了一层细细的汗。
这时,取冰的人也了殿中。大夫建议钟离然仰躺在小榻上,微眯一会。钟离然依言,褪了外衣,仰躺于床上。大夫取了冰块,用厚厚的棉布包成了两包,给了候在榻前的侍人,让他们伺候着钟离然冰敷半个时辰。
没一会,大夫提着药箱带着童离去,风伯也领着暗卫守在了偏殿四周,这空旷的殿中,只余顾思源与一个侍女守在钟离然旁。
钟离然今日遭此一劫,在上了药之后,只觉得浑像了骨一般,懒洋洋地不得劲。她有些乏了,索将那侍人也遣了去,只留顾思源在此陪她。
钟离然在侍人走后,仰看了顾思源,然后伸手拍了拍小榻边缘。她不说话,顾思源却也顺从了她的心意,在她床边坐了来。
她伸手,盖在了覆在钟离然膝盖上的冰上面。隔着一层厚厚的棉布,顾思源还是觉到了这明媚日里的寒凉。于是她问:“冷吗?”
侍人们怕钟离然冷,抱来了被盖在她上。此刻她受伤的那只在外,的确是有凉。她,顾思源就将她被掖一些。这样的事,她很久之前就习惯了,此刻倒也没觉得生疏。
钟离然挪了位置,想了想,对她说:“上来。”
顾思源略有些讶异,望着她忙说:“陛,这于礼不合。”钟离然却不她,又说了一句:“你上来。”
她态度很,见顾思源仍旧十分矜持,方才说:“你少时,不也与朕同榻吗?”
她都记得,她一直都记得这些细枝末节的事。
顾思源哑然失笑,俯望着她柔柔说:“如今不同了。”她的眸十分清澈,钟离然看了一,旋即别过,冷清清:“所以这就是理由?”
顾思然不解,“什么?”
钟离然见她如此,好心提醒:“那日在回廊相遇,你未曾搭理朕。”
顾思源有些无奈,说:“我……”她分明行了礼,怎么是未曾搭理呢。钟离然看着她,小脸板着,神严肃:“这时候和朕自称我了,早嘛去了。”
钟离然是不说话,可自小牙尖嘴利,一旦说起话来,过于不追究的顾思源,本不是她的对手。
顾思源有些无奈,她想着钟离然刚上药的牙齿,问:“陛牙齿不疼吗?”
钟离然当然觉得疼,一说话就更加疼了。可如今面对顾思源,她那些早就熄灭已久的说话望尽数冒了来。她,暂时放过了这个顾左右而言其他的女人,了很多话,忽而问:“朕是不是了很多?”
和钟离然在一起,要适应她突如其来地转换话题。很显然,与她自小待在一起五年,顾思源已经习惯了。她,伸手抚摸着钟离然的发,轻声:“了,陛大了,只是有些瘦弱。”
小时候的钟离然,像个白糯糯的团,略有些婴儿。她离开中州的那一日,才到顾思源的,如今已经到了她的了。再有几年,钟离然就会和她一样,甚至会比她还了。
钟离然尚在茁壮生,可这四年,顾思源看起来却好像毫无变化。
钟离然底还是那么冷,却少了几分扭,仰与顾思源说:“朕还以为,再见你时,一定会比你呢。”
她声音商带着几分稚,连那份自嘲也不圆满。顾思源动容,一时间不知怎么回话。钟离然望着她,神中的倔铺上了一抹柔光,地问:“不是不想朝为官吗?怎么去了弘文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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