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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心底那份的不甘,全从一双睛里迸发了来。
余刃看着他气的有些涨红的脸,握的左拳渐渐松开,一气,:“我说过,总有一天会为大家正名的。”
程文松嗤笑一声:“总有一天是哪天?十年后?二十年后?还是到我们死的那天?!”
“……不会这么晚的,相信我,我……”
“相信你?”
程文松打断。
“我们当然信你!要不是信你,又怎么会忍着这样的名声过了这么多年?”
“可是国公爷,这日总得有个儿啊!”
“这些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家从无二话。你说不能沾染女大家就不沾,你说不能娶妻大家就不娶,你说让我们忍一忍那样的污名我们就忍来了!”
“可你想过没有,老九和老八他们早就已经过了该成亲的年纪了,军中别的像他们这么大的男儿孩都生了好几个了!”
“可是他们却因为那污名别说成亲,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用!生怕让人知他们现在在哪里些什么,给家里人抹了黑,影响了自己兄弟妹的婚事!”
“就连每次回去探亲,也不敢光明正大,只能偷偷摸摸在暗中看几就回来!”
“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他们信你!他们信你啊国公爷!”
程文松越说越气,眶通红,几落泪来。
“兄弟们从加麒麟卫那天开始就没说过一个悔字,多大的委屈都忍来了,多难的任务都去了,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难也就不说了,可我们又凭什么要帮你养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孩?”
“我不是老九他们那些实心的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怀疑。”
“小玥好歹是因为你受了人家母亲的恩惠才带回来的,东呢?你说捡就捡回来了,嘴上说着不用他让他自生自灭,可这些年他闯了那么多祸却也没见你真的怎么罚过他!”
“要不是年纪不对,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你儿了!”
“我们帮你养个小崽养了这么多年,不求你谢我们,可你好歹该跟大家说句实话吧?”
“这孩到底是谁?从哪儿来的?大街上那么多孩你不捡,怎么单单对东就起了善心了?”
“兄弟们对你掏心掏肺,你却对我们藏着掖着,这算什么?当我们是你雇来的壮丁,只拿钱办事,其它的都……”
“程文松你给我适可而止!”
余刃啪的一声拍在了桌上,将桌上的茶杯都震地颤了颤。
他真生起气来还是很可怕的,程文松嘴角翕动,最终还是向椅背上缩了缩,嗫嚅一句:“凶什么凶,只许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灯了?”
余刃狠狠地瞪了他一,将手从桌上收了回来。
“不东是什么人,你只要把他当一个普通孩就是了,喜就多照顾照顾,不喜就不用理他。”
“他若闯了祸你们也只罚,打他骂他我都不会。”
“但是老程,你对我有什么怨气直接冲我撒就是了,别撒在孩上。”
程文松听了撇了撇嘴:“我又没拿他撒气。”
余刃鼻间发一声轻哼:“今日若换了小玥事,你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程文松理直气壮地:“那当然!小玥又听话又懂事光还好嘴也甜,东有什么能跟她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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