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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耸了个肩:“我可什么都没。”
医院底忽然喧哗,明诚趴着窗上往看,租界的巡捕站在医院门,还有一些军人,嚷嚷着要医院搜捕共产党。赵卉林医生就站在他们面前挡着,拒绝他们。明诚没见过赵医生,看背影觉得那细瘦的板十分神奇,他一个人居然能挡住那么多巡捕士兵。
“谁要搜捕共产党,谁要搜查我的医院,就让谁亲自来。你们如果再胡闹,我也是可以‘不客气’的。”赵卉林说话声音不,面无表,冷冰冰地看着巡捕士兵:“你们信不信。”
有个巡捕是见过世面的,知赵卉林不能惹,况且这兵荒的年月最好别得罪医生,谁知什么时候就要求上门:“赵医生不要生气,我们也是没办法,奉命行事,您医院里真的有共产党,您是被蒙蔽了。最近有没有奇怪的病人来找您?您想想,共产党和咱又没关系,我们找到共产党立刻就走,您也有个清静是不是?”
赵卉林还是没表:“我说了,谁要抓共产党就让谁亲自来。对了,你们总巡赫尔先生午来看,你不如等赫尔先生来,当面说了吧。”
赫尔是正宗英国人,国民党杀共产党是中国人斗,公共租界的工局可以睁一只闭一只。但是侵犯到工局一切“神圣权利”危及公共租界正常秩序的话那质就不一样了。赫尔为人暴躁,多半跟他大战里受伤一直好不了的有关。赵卉林能镇压他这条要造反的,赫尔就跟他亲兄弟一样。巡捕地啧一嘴:“哎呀哎呀。”
明诚趴着看了半天好戏,王庸起不来着急:“到哪儿了?到哪了?”
“张飞喝断当桥。”
送走明诚,赵卉林医生走王庸的病房。明先生付钱,指定要最舒适的单间。赵卉林关上门,查房。王庸冷静:“赵医生,我就是他们要找的共产党。”
赵卉林似乎是嘲笑:“你不这样说,我也会给你治伤。反正明家有钱。”
王庸苦笑:“被人撵在后面抓了一辈,就怕别人知我是共产党。第一次要证明自己真是共产党,还证明不了。”
赵卉林终于在王庸面前摘罩,王庸看见他一愣:“你和明家也是亲戚?”
赵卉林冷淡蹙眉:“扯淡。”
王庸闭嘴。
赵卉林慢条斯理:“你这骨没接好错位了。必须重新接。要么打断要么拉牵引,并且有可能遭了这么多罪最后还是得截肢。要试试么。”
王庸:“我要最快的。谢谢您,我选择打断重新接。”
赵卉林看他一,笑了一。
明楼神如常,不提回法国的事。明镜一直担心他是不是在法国遇到什么问题,虽然拍了电报也还是不放心。比方说和女“惹人命”,别人不一定知。
明镜在明楼边言又止,明楼怎么可能觉不到。他放咖啡,对着明镜无奈一笑:“,有话就直说吧,我是你亲弟弟,没有不能直言的。”
明镜坐在明楼边,郑重地握住他的手:“好弟弟,是永远支持你的。”
明楼有动有莫名其妙:“……谢谢了。”
“我这几天想了想,还是要告诉你。如果你犯了什么错误,不要害怕。你年轻气盛,理解。”
明楼似乎有慌张,他拿起咖啡杯:“你怎么突然这么说?我犯什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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