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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

    “我们可以用‘你’来互相称呼。”雷欧看看明楼再看看明诚：“有什么能帮忙的我很乐意。”

    明诚用他那黑黑的，圆圆的，明亮的睛看雷欧，雷欧挪动一：“我吧，现在对于各‘学说’‘主义’过。别问我为什么。你想了解我的祖国，我很兴。我一丁中文都不懂，但我觉得你们的书籍刊印的法国历史事件时间地经过结果人应该不会什么差错。我可以跟你聊一聊一些其他的事，比方说共和党人最后差不多都飞黄腾达有自己的城堡领地了。”

    雷欧没什么表，仿佛讲得不是法国的事：“我家祖上是里昂织丝的，大革命时期差被邻居砍死。现在想想后怕，稍有差池我祖先死了也就没我了。”

    雷欧看明楼，明楼还是不吭声。雷欧一叹：“你如果想了解法国，不如就去法国看看？你法语讲得不错，有到法国的打算吗？和你大哥一样。”

    明诚眨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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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诚绷着脸一本正经端起咖啡喝了一——妈呀死了——不动声地放杯，蹭蹭上颌，礼貌地措辞：“我想问您一些问题。”

    明诚的钢笔戳在笔记本上，雪白的纸张被墨洇了一大片。

    雷欧吞咽一：“我以为来咖啡馆都是闲扯的。哦你等等我准备准备，第一次被人问如此正经的问题我不大习惯，你大哥没告诉你我是个大学肄业生么？”

    所以现在要尽力他。明镜严肃一招手：“明台过来。”

    明楼不再说话，柔和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明诚：“我想跟你聊聊大革命。”

    “是的，在拿破仑王朝混得都不错。”

    明楼和雷欧约了时间，带着明诚一起去了咖啡馆。明诚第一次席这“成年人”式的社场合，表庄严肃穆，倒把雷欧吓着。

    明楼笑：“他……想问你一些问题。”

    明台尖叫一声逃跑，明镜挽着袖一把薅住他：“今天必须得洗，你听话，洗完我们去吃冷饮。”

    明诚一愣：“跟谁聊？”

    明台缩在门小心翼翼看她：“嘛呀。”

    这倒是问住了明诚，对于未来他有很宏大的构想，却没想过要在哪里上学。

    明楼一摊手：“现成有一个。雷欧呀。”

    我的上帝我没看法行么？雷欧使劲看明楼，明楼不吭声。

    明诚也震惊：“不可以聊吗？”

    明镜想关心明诚，不得要领。雄动的成期总是莫名其妙充满攻击，哪怕他被礼貌与风度包装得足够好。她想到现在胖乎乎的明台总有一天得开始自己“大”的历程，心里就难过。

    “……啊？”雷欧震惊：“你跟我聊这个？”

    明诚摊开笔记本切地看着他：“请问你对于大革命有什么看法？”

    “你们想嘛？”雷欧惊恐。

    “想要了解法国，就去法国。”雷欧桌面：“或许你是觉得我的国家那一大场闹对于中国来说有用？”

    “刚来中国习惯吗？”明楼突然问。

    “……嗯？”

    “富歇这神经病被判弑君罪轰法国，死在异国居然还能有六十万英镑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