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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在重复法国经过的一切，不可避免，不能阻止。

    “你可能会惊奇。拿破仑称帝是民主投票的结论。”诺夫人盯着路易十四青铜的雕像看，“你的国家会怎么样呢？”

    明诚回家饭，明楼给他看明镜的信和明台的照片。明楼对明台一直有愧，明诚知。他拿着照片看半天：“好像了。”

    明楼笑：“是啊。”

    明诚看信，突然：“大问你有没有中意的女孩。”

    明楼用手指着太：“嗯，她每次都问。”

    明诚用圆睛看他：“那你有吗？”

    “……嗯？”明楼一愣，有应付不了。

    明诚认真：“有没有？”

    “没有。暂时没有。”

    明诚有不愉快，默默切菜。明楼把信和照片收起，听见明诚嘟囔，不在意：“你哥我是镇江，忘了么。”

    那我还是保宁呢。明诚气呼呼地切鸭冻，把砧板剁得咚咚响。明诚的老师跟明楼谈过，这么大的男孩最难搞，相起来必须心平气和。明楼忍不住：“当心手。”

    明诚哦一声。

    明楼找不到话说，只好先回书房。明诚门脱了外衣就饭，还穿着西甲，围裙勒着前的怀表很难受——这还是为了那件斗篷式大衣特地上的，前年大送的新年礼。明诚放菜刀，手，把怀表从左甲兜里掏来，解扣的怀表链，揿开怀表盖，表盖背面是明楼的照片。

    明诚偷偷剪的，椭圆形特别不好剪。明诚对着照片上的明楼个鬼脸，将怀表兜。他一边饭一边不由自主着苏州小调哼哼：

    “我生，我死，我自焚，我自溺，我犯病……”

    25.

    明楼……特别不拿钱当钱。

    他可以使用，有钱就，他吃过没钱的苦，依旧不把钱放在心上。钱对他来说是个玩意儿，彩，一个游戏的战利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境界明诚永远达不到。

    家里财政大权归明诚，明楼不用打细算家计，乐得不跟钱缠斗。经济不景气，明楼收总是很稳定，这多少让明诚安心。这两天他听说明楼工厂裁人，想问问明楼怎么样，又觉得明楼不是老实拿薪的人，担心多余。

    明楼的洒脱有时候不用。比如前几天，他请同事喝咖啡，结账时发现钱包空空如也。他还发愣，我的钱呢？

    没带啊。

    同事付账，揶揄明楼，你还没结婚呢，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明诚非常自责，自此每天早上明楼门前都要检查他的钱包，确保他带了足够的钞票。

    假前的最后一天早上，明诚给自己加油鼓劲：持！最后一天！明天睡懒觉！哦睡懒觉算了，明楼不放假还得早饭，那就送明楼上班再睡个回笼觉。

    明楼在玄关换鞋，明诚打开他的钱包往里添一些钱：“今天有请客的打算吗？”

    “没有。”

    “今天不打领带？”

    “今天很奇怪，怎么都打不好。”

    明诚拿着领带明楼脖上：“你等会儿。”

    明楼垂着睛看修的手指在他前捣鼓，渐渐惊奇：“你……打得好。”

    明诚傲一哼，那是，练习多少次了。领带结板板整整，有冷峻的雕刻。

    明楼笑：“以后你给我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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