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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楼现在心平气和。弹琴,看书,不读报不听广播。正好阿香也不想听。广播里天天说惩治汉,她一听就害怕。明楼反而安她:“没事,我不会有事。”

    阿香特地买了香烛去墓园,求明锐东夫妇和明镜保佑大少爷过这一关。明台在墓碑上的黑白照片里笑,阿香看着难受。小少爷是被炸死的,连个全尸都没有。没全尸的不知能不能投胎。

    明家别再少人了。阿香给明锐东磕。她有害怕对着明锐东的遗像,仿佛看见明楼。

    中午阿香回家饭,正巧来了客人。她去开门,端茶倒。来的人不认识,坐在沙发上很局促:“明官忙吗?”

    阿香还没回答,明楼带着笑意走厨房:“我现在可不是什么明官。”

    罗梦芗站起,微笑:“明先生。”

    明楼神态温和:“坐吧。不要客气。”

    罗梦芗递给明楼一封信:“陈先生问您好。”

    明楼一挑眉:“哟,这么多年,终于想起我了。”

    他也不避罗梦芗,直接拆开信。抬“建瓴兄见字如晤”,往竟然还是中文。这几年中文着实步不少啊。

    “看您说的。陈先生激您这么多年来的贡献。陈先生说,您二位是‘车笠’,一曲《越谣歌》足以。”

    明楼微笑:“君乘车,我笠,他日相逢车辑。君担簦,我跨,他日相逢为君。”

    罗梦芗跟着笑:“陈先生问,君可要跨?”

    “那……我等着跨之时了。”

    战后军统了大风光,到捉汉成立肃委员会抄东西,中统基本上没捞着什么。一众曾经有钱有势的汉在军统手里着“疗养”。战时中统组织关系被破坏严重,如今蒋委员更加倚仗军统。曾经是蒋家天陈家党,现在陈家在哪儿?

    罗梦芗告辞,明楼送门。

    民国三十五年三月十七日,笠飞机失事,死亡。

    楚园汉被押送提篮桥。

    笠一死,汉们终于被审。陈公博审判时人山人海,法院被挤得像动园。他张皇之中瞥到一个人影,细瘦挑。有些熟,他无暇顾及。

    检察官指控他十大罪状,其中一条“收编伪军祸国殃民”。陈公博反驳,“和平军”死于剿共者甚众,足见忠于国家,并非祸国殃民。

    明诚站在法院门听陈公博细数剿共的功劳,叼着烟沉默。

    陈公博最终被判死刑。其妻李励庄拿笠给陈公博的密电,以查无实据被驳回。其他汉醒过味,笠自己都保不了自己,如何能保他们!

    陈公博被定罪,报纸上沸反盈天要求政府审周佛海和其他汉。周佛海尚在重庆,上海的在提篮桥,明楼似乎被人忘了。

    他这几天早晚归,低调地中央银行,再来。中央银行在横滨正金银行的原址上,一切都没变,就是换了人。

    北平分行有人来,明楼接他。

    竟然还是崔先生。

    明楼看崔先生亲切,他们握手问好。崔先生现在真的在北平,所以他问,北平好吗?

    崔先生微笑:“北平好的。”

    明楼有惆怅:“等以后日好过了,和我人去吃一顿炙。上海没有正宗的。”

    崔先生叹气:“等以后……要的事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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