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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米大声笑，禾禾禾盖过了炮声。明诚非常欣赏他这个朗的笑法。

    “是的。一直在。”施腾纳抿着嘴微笑，“其他老朋友们剩的不多了。”

    施腾纳一耸肩：“我不烦恼这个问题。我的任务是向地党传递一个报——德法要结盟。”

    华懋饭店苏玛丽公主的圣诞舞会，纳粹军官和黑皇帝，仿佛上辈的事。

    空军伞兵三团起义。

    周先生他们想到的可能已经不再是一座城或者一场战役。他们想的是世界。这一次，中国不要再被扔了。

    一大一小玩得兴，无线电里慷慨

    “你是‘青瓷’。”

    明诚还没说话，施腾纳盯着他：“你……有几个份。上次我们接，我没记错，你是军统。”

    国民党首都警卫师起义。

    上海市区已经能听见的炮声。明诚在家用小米锻炼，架着他腋一举起来：“这叫抓举。”举起之前颠一颠：“这叫举。”

    明衍对公孙衍很有好，有同名之谊。她大概是写给小米看的，讲一个两千年前政治家的故事。

    他把一封信推给明诚。

    明诚一愣，他以为是什么军事报。

    明楼拎起一幅字展示给明诚。笔画稚，初见风骨。明诚笑：“连横合纵。这四个字写得不错。”

    明诚突然想起自己上学时候的事儿。一九一九年新西兰著名理学家卢瑟福发现质，他回家伤心问大哥一九一九年咱们的国家在吗。中国老大个国家，永远站在世界外面。世界在钢铁工业里咆哮，中国不知所踪。

    明诚一时没想明白，现在国共激战，费那么大劲让他去接就是为了这个？

    “这几年……你一直在上海？”

    “如你所见。地党。”

    162.

    预备局总队起义。

    施腾纳低声：“西欧，准备煤炭钢铁联营。”

    最近爸爸稍微有空，大爸又开始忙。大爸不在家，正好不听写。明诚和小米玩“飞机”游戏。明诚用胳膊夹个包似的夹着小米转圈，小米天旋地转地觉得自己在飞。阿香提心吊胆，就怕明诚不小心真把小米给扔去了。

    明诚将报带回，报告给明楼。明楼：“这是大报。不过苏联不是平白要跟咱们‘分享’，他们的民族里可没有这个。德法跟着国跑，苏联会麻烦。”

    “都是老祖宗玩过的。”

    镇江海军驻军起义。

    明诚看一自己的杯。有缺，不像很净。

    明诚坐，跟施腾纳问好：“你是‘德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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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第二舰队起义。

    明楼拍他的肩：“虽然我们的祖国战未平，世界大战已经结束四年。”

    酒吧一角有一个安静的人。德国式的相，斯斯文文藏着凶狠。两个男人看见对方都一愣，他们大概同时想：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