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1/2)

    时天刚蒙蒙亮,丁洋还在睡,他路过客厅去洗手间洗漱时轻手轻脚,不敢发声音。洗漱完他在客厅待了一会儿,把小电扇转向沙发这边,让风能恰好到丁洋上。

    丁洋睡得很安稳,光打在他的鼻梁上,勾朗的脸廓,早晨的气在他上蒸细细的汗。

    邹延蹲在沙发边,把缠在他上的褥掀开了,他的目光落在丁洋的裎的膛,那一劈过锁骨的疤痕一路延伸至,狰狞可怖,像一条毒蛇。

    邹延鬼使神差地伸手,想摸摸他,这时丁洋轻轻地动了一,他贼一般,飞快地缩回了手,视线也跟着心虚地挪开了。

    接着他怔住了。

    他看到丁洋的衩上支起了帐篷。

    很正常的一件事,邹延的心却怦怦然加快了,有一个肮脏的、不堪的念不合时宜地窜来。

    他迟疑了一会儿,咬了咬,终于弯膝慢慢地跪在了沙发边。

    丁洋睡眠很浅,半睡半醒间他到一阵燥,觉察有人扯开了他的腰带,凭借本能,他一把抓住了对方细细的腕,猛然睁开却看到邹延。

    两个人无言地对视了一阵,丁洋松开他,问:“你什么?”

    邹延垂没吭声。

    “你想什么?”丁洋皱了皱眉,直截了当地戳穿他,“帮我?还是想给我?”

    邹延没敢看他,只是轻轻地。他指了自己的嘴,而后模仿了刷牙的动作。

    什么意思?丁洋一时有懵,脑里冒一个莫名其妙的念:……难不成他用这玩意儿刷牙?

    这个匪夷所思的想法一冒来就把他自己气笑了,丁洋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邹延是想说“我刷过牙了”。

    “……没问你这个,”丁洋有些烦,没法跟他好好说话,“我瘸的是不是手,看清楚了——左右手都健在,这事儿自己能解决,别拿你陪客人的那一对付我。”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我不好这一。”

    邹延怔怔地看着他,一乌发柔地散在肩上,他没搽胭脂红,也还没穿上旗袍,丁洋第一次看到他原本的面貌——还是漂亮,净净的漂亮。

    这人不应该窝在桥北胡同里,也不该现在桥南夜总会。

    他应该是湄江,跟南北两岸泾渭分明。

    可丁洋知他不是,这个人跟他一样,是活在垃圾堆里的。他从邹延的神中看见了自己,他觉得一阵恶心。

    丁洋脸来,他盯着邹延往拉了拉衩,左手顺着松带伸去,语气中带着恶劣的挑衅:“怎么着,你要围观?”

    邹延仓皇地偏过收回视线,发自他耳边散开,丁洋看见他猫似的钻了卧室里。

    ·

    那天从小阁楼来,丁洋也没回。胡同里的日不温不火地往过,店里的生意一如往常般冷清,午后丁洋了烟,枕着邻店老板的呼噜声眯小憩。七七八八的闲言碎语从来没短过,偶尔他还能听见自己的名字。

    关于他断掉一条。关于他杀人。

    但他懒得放在心上,偶尔还会冒嘲讽的念

    他想,你们会和杀人犯一起烂在这里,烂在这片没有的胡同。

    可丁洋没想到邹延还会来找他。他以为邹延不敢,但他想错了。

    邹延来的时候是傍晚,天落了雨,他拎着一双鞋过来,鞋帮开了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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