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好舒服(H)(1/2)
大概是不习惯被人这样捧着脸看,傅琛蹙眉,挣了挣想偏过去,可又觉得贴在他脸颊上的手清清凉凉的实在舒服,有些舍不得,一时间竟是左右为难。
段天边哪儿能注意到这些,见他两颊跟火烧云似的,赶问,“喂,傅琛,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傻啊,被人药了都不知!!”
“药?”
傅琛愣了,目光沉地望向沙发对面肆意乐的王世明,“酒?”
段天边扶额,“要命了!哥哥,你可心吧!”
可人家到底是为了她留来的,她没立场去训他,更别说傅琛自己估计也没想到王世明狗胆包天,居然敢直接在他的酒里东西。
她捧着傅琛的脸晃了晃,又搓了搓,像是想让他清醒一。
傅琛被她晃得乎乎的,也没空盯着王世明放冷箭了,脸贴着她的手,糊里糊涂地抬与她对视。
明明清楚对方担忧的绪里并没有他想要的东西,神上却依旧获得了一阵奇异的满足。他大概真的被了药吧,竟然在这近乎可怜的幻想里,也能汲取到一虚假的快。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拥有侥幸心理,哪怕结果盖棺定论也不愿相信事实,穷途末路,反而将希望赌在那万分之一的可能上,但傅琛以前从不。
他瞧不起赌徒,一群输红了,自己把自己到悬崖边上的人,明知机会渺茫,还不肯清醒,不愿清醒。那太狼狈了。
他冷静地看待所有事,便也无时无刻不清楚,段天边对他没有过半分心动。
这本没什么。
世上最难的就是两相悦,很多事没有必要求,他明白,也能平静接受。
可傅琛望着段天边里的焦急,近距离受她的温,她的呼,突然在这一刻无师自通,醍醐。
赌徒之所以能有孤注一掷的疯狂,并不是因为他们不清醒,是他们尝过糖,过梦,见过破晓时乍的天光,得到过片刻的偏,他们心甘愿一次次坐上赌桌,用手里仅有的那筹码去搏一个黄粱梦。
万一呢。
万一赌赢了呢?
他的心得太快了,分不清是这该死的药起了作用,还是因为赌徒心理作祟。
当段天边再一次着急地询问他有没有事时,傅琛垂着睫,忽然闭上,偏蹭了蹭她贴在自己脸上的手,“难受。”
段天边愁得脸都皱了,也没蠢到去问他哪儿难受。
包间里还有摄像对着他们,傅琛要是自己动手肯定穿帮,之前那些七八糟的就白演了。
……可也不能假戏真,真刀实枪地和她来一发吧??她可没打算为这么个破任务献!
傅琛真难受极了,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慢慢地蹭,呼也在她锁骨上,见她不声,半晌抹不开面似的说别了。
但哪儿能真不啊!
段天边腰都被他麻了,清晰地觉到男人隆起的抵在自己间。
刚才他们演得真真儿的,实际上傅琛连拉链都没拉开,这会儿绝对绷得难受死了。
段天边念了几遍清心咒,心今晚有这么个尴尬局面也是怪她,都到这份上了,她扭扭未免太对不起人,“要不然我、我用手帮你打来?”
傅琛僵了,没说话。
见他默认,段天边咬咬牙,脆借着宽大纱笼的遮挡伸手往,尤为准地摸到那鼓鼓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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