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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一,不是为隔的女孩突然变成男孩,而是惊讶一向听话乖巧的陈晖为什么还待在家里没有去学校,你可是一早就骑自行车离开了。
一早就骑自行车上学去了?
为什么没来找他?
你不是说过自行车后座只属于他一个人吗?
陈晖努力告诉自己:只是一个早上与记忆不符而已,也许只是碰巧,还没有到失态的时候。但恐慌在心中渐渐蔓延、扩大,他已隐隐有预兆还有更坏更可怕的事等在后。
陈晖谢过她,一个人去坐了前往学校的公车。在车上他心不在焉地扭住又一次向他伸手的咸猪手,把对方扭得哇哇叫痛哭涕求饶,才冷漠地松手。
到教室时已经很晚了,他从窗里望见正在讲台上竞选演讲的你,不禁一阵恍惚。这是他没见过的你,潇洒自如、光芒四。
他不自禁推门而,连报告也没打,不顾老师对他的呵斥,只是直直望着你。
……为什么没来?
你活泼开朗地同老师开玩笑,帮他解了围,匆匆掠过他的神像一个亲切的普通同学。
陈晖看向你神频频去到且专注的地方,是楚荔。
这个班级里只剩两个空座位。楚荔后边那个挂着你的书包,另外一个,是陈晖原来的座位,旁边应该坐着你。
陈晖脸苍白地去到自己的座位,你没注意到,你在和楚荔说笑打闹。
他手足无措,惶恐又茫然,不知这世界发生了什么,自己又错了什么,你要故意这样惩罚他。
他试图挽回,课间温温和和地向你送手作的粥。
你笑着拒绝:“这怎么好意思。”
你在说什么他真的完全听不懂啊……
陈晖勉力笑了笑,试图告诉你你们是一起大的青梅竹,不过是一顿早饭而已……
前座的楚荔冷教训:“教室里不允许吃东西。”
为难的你立刻对楚荔笑得仿佛睛里有小星星:“都听班大人的。”
那明明是只属于他的星星。
首先是不过气来的窒痛,接着是密密麻麻啃噬血的嫉妒。
上课铃又响,陈晖维持着表面的礼貌回到座位,明明脸上还是标准的优等生微笑,但周森寒的气场把周围一圈人吓得瑟瑟发抖。
他不怪你,他原谅你,不是你的错,是心怀不轨把你从他边勾走的人的错。但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最你的人是他,所以,你总有一天会回到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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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说。
陈晖把染上雾气的镜放在一边坐了,他趴在床沿,脸轻轻贴在被上,侧着看你,纯黑的眸好像连光都无法反,纯粹得让你发。
“不仅是那一天,”他又轻轻地开了,“还有之后的每一天。你最喜吃我的午饭,我每天都在天台等你,可你没来。”
“帮你补习也是,明明我努力比谁都更优秀了,为什么你再也不问我了呢?”
你面无表地看着陈晖一副忍耐不住的模样皱起眉,抓被褥,睫似鸦羽微。
“我真的不知到底哪里错了,为什么会喜上别人,为什么会对别人笑,这事,这事……”
他就这样凄凄惨惨地碎碎絮语着,忽然,又如断电一般停,表恢复木然地看回你,就好像某保护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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