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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我在所有人面前再重复一遍吗？——你, 以及你旁那一位, 在尔等时间上不远的将来，会裹挟旧圣地军叛神堕落到神弃的渊。”发天使大声，然而并没有谁如他预料地来阻止或打断。

    “所以呢？”宁逾明百无聊赖地问。

    他边的天使也是一脸无动于衷的表。天使后的众天使虽然面上一阵痛心，但没多少惊讶，显然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了。

    发天使有些迷惑了，既然他们都知，那么为什么他们不到愤怒、被背叛，还愿意跟随在那两人的边呢？甚至连过去的他自己都仍是一脸信赖地仰视着那个人，时而警惕不安地朝对面投去视线。

    “那是未来的事，也就是说，还没有发生。”宁逾明，“你妄图用没发生过的事给我定罪？我主赐予你这般狂妄的权力和胆量了吗？”

    没有。这也是发天使一直不解的事。神默许了嘉兰诺德走之后，他主动和圣一起接过圣地领袖的职责。不知从哪天开始，有关布昂莱特的所有有形记载都被销毁了，他以为这就是神明发怒的征兆。但神黜落嘉兰诺德的尊号之后，却始终未对布昂莱特同样的理。质问此事的发天使反而惹来了神怒，被直接赶了神殿。

    为什么呢？明明那个人自己抛弃了神、抛弃所有人、抛弃了圣地的一切不是吗？他看到有人怀念布昂莱特、恋恋不舍的派就愤怒不已。他早看清楚了，卑微地追随、无脑地崇拜，是永远也不可能被冷漠凉薄的某人看在里的。

    在发天使辩白之前，嘉兰诺德上前一步，把还想怒的宁逾明挡在后，手抱圣典，如万年不化的冰川一般冷静稳重。

    “至少此刻，我还是我，布昂莱特还是布昂莱特。正如他所言，我等有无罪愆皆由神裁。

    “在那之前，我，天使嘉兰诺德，承诺将于此地竭尽全力，维护神的荣光，将所有同胞带回家园。”

    他承诺时的神倒没有故作庄严，说的话语却重若千钧，即便此前站在他后的天使们有谁略有犹疑，此刻也全丢去。

    就好像圣地军对宁逾明战无不胜的崇拜和迷信是无数保卫圣地的胜利与血战堆积起来的。圣地人民对嘉兰诺德的信任来源于自天使这个族群被创立的数个纪元以来，天使就始终昼夜不休兢兢业业地永远在圣地中心里工作着。

    所有大天使和天使都有休，他们都有娱乐、休闲和人。但天使没有。

    除了宁逾明会偶尔去扰他、和他聊天、制他休息或陪自己去玩，圣地最明亮的晨星从未有一日不在天空上闪耀着他的光辉，指引着天使这一族群的前。

    这信赖的基础实到可怕，刻在每一名天使心中，伴他们安息，又从转生泉中转生。

    在那一刻，就连天使本人也几乎是瞬间就相信了天使的承诺。

    宁逾明看着嘉兰诺德，面里的双闪闪发光。

    这就是他的嘉兰。不灭的星星。本应永远在天空上受众人的孤月。

    但王之名告诉他，计划失败了。星星坠落到渊。

    ……

    “麻烦离我远。”宁逾明面无表。

    圣瑟灵迷茫：“布昂莱特殿，你在说什么？米什金阁还是不愿与你们有太多谈，这才由我来与贵方接洽合作事宜，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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