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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有么……”
本以为会有什么发现,正当他打算往回走时,一微弱的泣声拦住了他的步伐。
这里除了这参天石阶外,居然还有两个孩童。只是他们的服饰素白,小,倒一并隐了漫天大雪之中。
他们同楚秀一样穿得单薄,两个人抱在一起相互取,脸颊被冻得通红。
女孩儿躲在男孩儿怀里,一张可的小脸全哭了,睛里仍蓄满了泪,无助又可怜。
她抓住男孩儿的衣袖,啜泣:“哥哥,呜呜哥哥,娘,娘也不要我们了么?”
孩声气的哭诉,让楚秀心中也泛起一抹酸楚。这么小的孩居然就被大人随意丢在了这冰天雪地里,要是没人来,他们还能活吗?
“哥哥,哥哥你说话啊!是不是云儿错了事,惹爹爹不开心了?”
见哥哥没有回答自己,女孩儿更难过了,抬起望着他,小手不停摇着他的衣襟,希望能引起哥哥的注意。
男孩儿一直低着,没有说话。但听见她后面这句话时,他动了,一只手轻轻放在了她的后背,像母亲以前安他一样,轻拍着妹妹,安抚着她。
“你没错,是哥哥对不起你。”
比起哭得楚秀心碎的女孩儿,男孩儿听上去要镇定很多。只是从他压抑的声线中楚秀可以发现,他也在一直克制着自己的绪。
女孩儿有些缓过来了,小手了泪,讨好般了一个甜甜的笑容,问哥哥:“那我们可以回去吗?”
男孩儿一震,继续轻轻拍,:“云儿,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别怕,无论发生什么,哥哥会永远保护你。”
一听回不去了,女孩儿再也笑不来,顿时放声大哭:“你骗人,忘哥哥你骗人!娘明明说我们来玩了就可以回家,明明说了只要师父肯收,就可以让我们回去!呜呜我想回家,我好冷,我要娘亲……呜呜……”
看到这里,楚秀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心犹豫了几分,正上前安他们,只听那男孩缓缓开了,言语间已有些许泣。
他抱住女孩,脸埋了她的发间:
“别哭了月云,我们别哭了……”
月云?!
一惊雷在楚秀脑海中炸开,令人战栗的骇意从他骨挣脱!
双脚似是被钉在了原地,他睁大了双,无法向前迈一步。
“月云……月云……?”
楚秀嘴里不停低喃着,伸双手想要碰他们,可眨间,面前的山、木、人,如同冰雪化,慢慢消失。
楚秀大惊。
“月云!!!”
楚秀叫着月云的名字,蓦地起。耳边立刻响起一温的声音。
“醒了?”
楚秀大息着,一抹额间竟是满手的汗。这……是梦?
“我还以为你死了,半天叫不醒。”
侧原来有人,楚秀望去,洛风恰好也笑着看着他。
“我……现在又在哪儿?”
洛风:“我们在湖底,那女鬼把我们都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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