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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教清儿一同欺瞒朕的借！”

    “父皇缘何清荷胜过其他皇公主？”卫慕程不等皇帝开, 自己答, “还不是因为清荷皇妹最肖父皇。她的, 父皇你是最了解的。这事到底是谁教谁隐瞒, 父皇心里怕是明镜一般吧。若不是皇妹一早便对沈小动了私心，在她知沈小的女份之后, 又岂肯帮着隐瞒？”

    被拆穿的皇帝瞪了卫慕程一, 沉默。

    卫慕程假装没看到, 自顾自问：“若抛开沈小的别，父皇觉得沈冬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皇帝想了想，还是答：“彬彬有礼, 才华横溢。”

    “比之皇妹呢？”

    “才华不及清儿也算得一代才女，却是比清儿要好得多了。”

    “那父皇有没有想过，若不是皇妹对沈小有了想法，‘才华横溢、彬彬有礼’的沈小是不是已经救兄回了灵州，嫁个如意郎君，过着平静的富贵日了？”

    皇帝沉默。

    卫慕程大概明白了皇帝在想什么，问：“父皇现在气的是什么？不过是被欺骗的不豫罢了。父皇从未想过皇妹会为了一个外人来欺骗自己，而且这个外人还是个同她两相悦的女，所以才会格外气愤，想也不想便把错都推给了沈小。”

    再次被拆穿的皇帝又瞪了他一：“可女和女怎么能够在一起？这有违，天理不容！”

    “父皇不知，这世界确实有一人与常人不同，他们喜跟自己一样别的人。可是抛开别不谈，父皇觉得皇妹和沈小这两年的相，和其他夫妻有什么区别吗？”

    皇帝想了想，郁郁：“没有。”

    “那便是了，若不是得罪了人，事败，怕是她们不知还能瞒多久呢！”

    “程儿，你说若是当初她们没有选择瞒着朕，朕知之后行取消了她们的婚事，清儿……会如何？”

    “其实若是在两年前，散了也便是散了，皇妹最多闹腾一段时间，也便慢慢遗忘了。只可惜没有什么‘若是’。两年过去了，这才叫人发现了，此刻要是再想分开她们，怕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了。”

    “造化人啊！”

    “父皇不如往好想，若不是沈小，父皇会将皇妹许给谁？定是京里哪位大人家里的纨绔弟吧。以清荷的骄纵程度，嫁人之后怎么肯‘嫁从夫’？难免不会成为第二个湄苏。”

    “罢了罢了，你去吧，朕再自己想想。”

    “是，父皇。”

    “皇兄，事如何了？”卫慕清形容憔悴，竟是同牢里的沈冬雪毫无二致了。

    卫慕程看得心疼，“瞧你瘦得，父皇应当是默许你与沈小了，现便想想如何对外吧。”

    “都怪我，若是当时狠狠心，叫府上把那夜知这事的活都给灭了，也不至于……”

    “什么活？”

    卫慕清便把之前有人混府里行刺的事说了。

    卫慕程听得大惊失，“竟还有此事？你为何不早同皇兄讲呢！”

    “也是怕冬雪的事败，所以便一直没有提。”

    “比起命来说，这隐瞒还算什么吗？万幸这次没有事。”

    “皇兄说的是，是我狭隘了。”卫慕清叹了气，“之前还想着审不是谁派的刺客，只怀疑是卫慕穗，如今却是板上钉钉了。”

    “想不到他的手竟然还能伸回来，算我们小瞧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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