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边缘(2/2)
他把她圈禁得只能看到他只能想着他,吃喝洗浴......所有的所有,都只能依赖于他......
“你知的,我无病。”
苏瑾一惊,起了兴致,“你从前是东玄人?”
他的醋意越发厚,如今似乎已经到了随便一个人的醋他都能吃起来的地步。
“怎么了?”
午后姬无衡再来陪苏瑾用膳时,苏瑾锐地发现,昨天那银针试毒的监不见了,不仅如此,这回用膳,姬无衡是把所有人都挥退了。
“是,所以臣此药,只是给姑娘温补。姑娘,气血有些虚......”
“臣,自陛初次征便跟着了。”
苏瑾听到这话,克制不住地撇了撇嘴,老狐狸,怎么不直接说她最近经的房事太多?
夜间,姬无衡索的频率也极,累得苏瑾回回醒来,都临近午时。
二人久违地躺在床上却什么也不,苏瑾久绷的心弦松泛来,扯起被褥抬过便要睡。姬无衡从后拥住苏瑾,他偎在苏瑾颈间,鼻梁贴着苏瑾肌肤,问了一句,“阿瑾是换了熏香吗?”
不是怀疑有人想把她带走离开他,就是怀疑有人要暗害她谋夺她的命。
那个虚幻的一年之期,苏瑾不信了,姬无衡不会放过她的。他素来醋大,称帝后,这醋,已经发展成了可怖的占有,掌控。
“倒是个知恩图报的。”
听到姬无衡认错,苏瑾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却在嗤笑:姬无衡怕是得病了,明明天一统了他的朝政事要比她从前多上许多,即便这般,他还能除了上朝其余时间都腻在自己旁。腻便罢了,现在居然还让自己连一个人也看不见。
话音刚落,姬无衡仿佛听到了什么甜言语般猛地把苏瑾转过对着自己,他吻上苏瑾的,缠绵百转,末了,惹得自己起反应方才闷声笑,“是我不好,这般黏着你。”
韩凉行礼,不再赘述,只说,“臣去给姑娘熬药。”
这般被缠得几乎没有息余地的日,在苏瑾月事到来的那天,休止了。此时,姬无衡腰腹上的伤疤早已结痂掉壳,而苏瑾,也不再熬补汤给他。
男人没有立即回话,他吻了吻苏瑾侧脸,大掌挲着她的发,“没怎么,随便问问。”
苏瑾越想,越觉得姬无衡就是得病了,疑心病,帝王的通病。
韩凉摇,“臣原本只是在两国边界的夹村庄里赤脚大夫,后来臣遭难,是陛救了臣。”
用完膳,姬无衡还拽拉着苏瑾同他一看奏折,他不肯叫苏瑾离开他半步,什么都要带着她,即便不能带,也要把她搁在底看着。
苏瑾脑袋埋姬无衡膛,她听着这人平稳的心声,思绪翻飞,有个朦朦胧胧的念浮现,再这样去,她会疯的。
“你不要这样防备我好不好?我还不至于连你换个熏香也要。”
苏瑾抿了抿,小声,“女来月事上味重,所以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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