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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童谣？”

    “这就是蜂阁。”说着夏云还朝着蜂阁门的老板娘招招手，麻利扔去一个小布包，冲着大喊，“梁姨，这是我从南疆带的，上好的丝银的耳坠，您瞧瞧喜不喜！”

    “行走江湖的，这些都是基本常识，走心听见没？”夏云斜看着险些被绕的十六，坏笑，“不是要走江湖吗？这就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

    “爷爷，我要那个糖人——”小孩的声音糯糯。

    夏云随手一指，只见一家卖布的店面招牌上刻着一只站在石板上的蚱蜢，“喏，卖武的。”

    一个小孩跑到卖糖人的老爷爷面前，着鼻涕指着最大的一只老鼠模样的糖人。

    夏云带着十六慢悠悠地在街上晃悠着，时不时地跟熟人打个招呼，终于在一家客栈面前停了来

    这是九州四十二郡传唱得最广的一首童谣。

    十六被这字震住了，不自觉念了来。

    十六被夏云如此广阔的人脉吓住了，速收夏云消息的脑里立反应刚才的铺白布上面画着的正是一老。

    首饰铺的梁姨从夏云扔给她的布包里掏几两银，布包里层用小楷写了一行字“卖首饰的商贾人家，小被杀，查查真假。”

    “老鼠窜，足迹遍布九州四十二郡，是江湖上类似于镖局的一个组织，一般替人传信的活计，但如果是随携带的小件，也能押上命帮你送到目的地；这吃草呢，吃的其实是百草，是百草堂的一个动场所——平日里卖的就是走江湖的跌打损伤的药膏，我刚才要的那就是上等的止血散‘红’。”

    十六，“可是这跟我问的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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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丫，又要钱老板帮她写字！”梁姨无奈一笑，摇，“就不能自己学学吗？”

    “悦来客栈。”

    说话间，四五个孩拍着手，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上蹿地撞到十六上泥鳅般地跑走了。

    这边夏云带着十六前脚刚踏了客栈，方才二人路过的街依然人声鼎沸。

    “小鼠，偷烛台，东西南北屋里跑；跑呀跑，到河边，见到老吃草；蚱蜢，飞上草，蹦到青苔石板上；板压桩，枝条断，飞鸟惊觉从天降；

    被称为梁姨的女人也是单手就接住布包，打开一看，眉都弯了。

    而在那布铺旁边是家卖首饰的小店面，地面上的石板上蹲着一只石猫，屋檐上颇有趣的挂着一只鸟笼，门手边的一个鱼缸里红的锦鲤游得快。

    只见那老鼠踩着油灯，尾扬起，神快，端的是活灵活现。

    潜，把鱼捉；岸上猫守蛇后……”

    “就是这个。”夏云随吐一颗果，“你小时候应该也唱过吧？”

    ——

    谁知

    “蚱蜢蹦上石板那句，石板指的上好的材料，木枝是剑……这说的有名的武行会‘木石盟’；飞鸟潜鱼和猫分别对应了海陆空三界，意思是上穷碧落黄泉，没有消息是这群人不知的，是江湖上有名的报机构‘蜂阁’。’”

    梨木的木匾上黑的墨刻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端的是一洒脱和神气。

    而在另一边不远。

    十六被夏云说得一愣一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