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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辰呢？在你那儿？”

    夏晚听到最后，不由自主一个摇晃，还是扶住了赵南殊的手才稳来。

    那时邢乐笑眯眯地在他手机上微信，然后双线作给两个人的微信互加好友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他想到昨晚浑颤抖跑到香山的温辰的模样，被扯掉指甲的手无助地抓他时的神，仿佛有条凉凉的毒蛇从背后窜过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夏晚一听到这个人又又冷的声音，就觉得恶心。

    “呦，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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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炳文听不到夏晚的回答，径自继续：“怎么？你还打算保护他不成？你是不是不知，我一对他动手，才打了他一个小时，他就把知的全都吐清楚了？这随时叛变告密的小贱人，你何苦呢。”

    如今再回首那些往事，忽然切地到一从心底泛起的悲凉。

    “苏言开始搞韶光，我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我查他时，发现他和你离婚后和新去吃日料时上过一次报纸。我乍一看，就觉得那个新看着像温辰，我以前和他玩过一段时间，但是也就那样，没太放在心上，再加上照片拍得太模糊、距离又远，所以也不能确定，就把他叫了过来问。结果那时候温辰不承认，说不是他，他也不认识苏言。我倒也没太放在心上，反正这事，查到最后多也不过就是苏言婚轨，爆去也就是个不大不小的丑闻。”

    “但是我心里烦得很，就想和温辰再玩两次，他开始不愿意，后来还是答应了，嗤，小婊跟我抬价码的把戏。这不，我去医院接他班，正巧碰到你把他堵在那儿，找他要什么苏言的隐。——要不是你凑巧过去找温辰，我还真猜不着他骗我呢。”

    原来温辰经受的这一切，竟然也和他有关。

    和赵南殊一起在外吃午餐时，夏晚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他本来就恹恹的，对什么都没心思搭理，但挂了之后那号码却又锲而不舍地打了来。

    几年之间他换了好几次手机，和邢乐也几乎不再私谈。

    赵南殊摇了摇，但是看夏晚神很差的样，就很识趣地直接把手机拿过来放在耳边接通：“你好，哪位？”

    “不用装了，温辰除了去找你和苏言还能去找谁？他谁都不认识，只有你们敢帮他。”

    夏晚拿过去给赵南殊看了一：“是认识的人吗？”

    “叶炳文，我不像你。”

    他脸变得极差，径自拿过手机：“你有什么事？”

    “你在说什么？”

    夏晚猛地站了起来。

    夏晚的动作僵住了。

    他的心像是火星上被泼了一汪油，把自己嗓都燎得哑了。

    叶炳文笑了：“夏晚，你义正言辞对我发火的样可太可了。你怎么就不想想，要不是你——我怎么能知温辰和苏言的瓜葛呢？要不是你，温辰倒也不至于被我成这样啊。”

    夏晚咬牙，一字一顿地说：“你就是个畜生你知吗。但凡有人的人，就不会你那样的事。他说了又怎么样？他不说等着活生生被你死吗？”

    那边刚一回答，赵南殊的神就变了，捂住话筒凑过来说：“是叶炳文。”

    他倔地直起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