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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画符——过程虽然稍纵即逝，但涂曹寿分明看到了这个人里炫技成功后的微小得意。

    “这是什么符啊这么神奇，还是说全的符都能这么贴？”

    好奇地顺着朱砂的纹路摸了摸，那纸面上的痕迹突然凸起，仿佛有什么东西试图从外面挤来，却被无形的给牢牢挡住，只能挤十分不堪的形状，并同时发模糊不清的尖细惨叫。

    惨叫像沸腾时的咕噜咕噜声糊成一片，涂曹寿听不清，却着实被前这幕给震撼到，他有分不清自己是恐惧还是兴奋，大概这两觉兼而有之，而且因为对介克一向的极度信任，他甚至连担心这东西闯来的想法都没生来，还伸手指想去试试。

    “哥，这玩意儿我能戳戳它吗？”

    介克视线撇过来，抓起其中一张符刷地甩过去，便有蛛网似的光芒闪过，再手，一只黑乎乎得像蝙蝠又像臭沟里捞来的老鼠似的东西被“啪”地禁锢在墙上挣扎，并试图啃断束缚住自己的金丝。

    “玩吧。”

    笔尖蘸了蘸朱砂，介克翻过一张黄纸。

    “这丑得也太别致了。”

    面对这只不明生，涂曹寿火速失去接望：

    “打扰了老哥。”

    正在观察这个被关在墙上的小东西，袋里的手机忽然嗡嗡作响，掏一看，却发现是周库发来了几条连续的短消息。

    你衩上有：麦桑，阿川的真名我问到了，他居然也姓介！！！

    你衩上有：我在业那儿来了图，你看看是不是

    你衩上有：[图片][图片]

    第一张图片上显示的是营业执照，面列着公寓编号和申请人姓名，介川。

    第二张似乎是从电脑上拍来的个人资料，介川旁边附上的照片，得跟那天他们看到的阿川一模一样。

    “哟……周库这小还有本事啊，营业执照都能给他问到，还拍了照片过来。”

    将图片放大，他的嘴角微微翘个冷笑：

    “你二叔果然把阿川的名字改了，改成了介洲，我昨天问阿姨的时候，阿姨说她也不太清楚，只记得阿川当时去视察产业的时候了意外……现在看来，只怕不是意外这么简单。”

    “嗯。”

    将笔尖搁置在笔架上，介克向他伸手：

    “我看看。”

    把手机递过去，涂曹寿又扭看了还在挣扎的小怪，问：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成这样。”

    “用来监听的小鬼。”

    指划开图片，男人答：

    “原型是血蝙蝠，用灯照着就好。”

    “那奇怪了。”

    涂曹寿摸了摸：

    “它为什么不从窗来，非得走正门。”

    “介家窗外有结界，它不来。”

    对着图片上的字迹飞快填完几张大符，介克把手机回对方袋里，摞了摞一叠厚厚的符篆，他伸手就往涂曹寿背上贴了一张，随后往自己拍了一张。

    “这啥？”

    “藏匿气息的符篆。”介克说，“走吧。”

    “等等，不是说要等十二再行动？”

    被牵住手腕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介克用澄澈眸回望过去，冷静地说：

    “蝙蝠一直不飞回去，放的人很快就会知监听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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