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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一筐五匹的绢帛，一壶二斗的酒，以及一案三艇的。而苏慕凝也李令月的吩咐着了件素雅的学服，收到的之后，她便对着门扉，躬问：“我向先生求学，不知可否见？”

    “来吧。”上官婉儿的声音隔着门扉传来，苏慕蓁听后便推开了门，抱着束脩走了去，苏慕凝亦步亦趋地跟着，行至堂，接过苏慕蓁手里的束脩，屈膝跪，对着束脩拜了三拜。而后起向后退去，回避上官婉儿的三次回拜。

    之后，便等着上官婉儿坐回主座，再正对着婉儿跪，将束脩举过，“学生苏慕凝拜见先生，这是学生的薄礼，请先生收！”

    上官婉儿伸手接过。苏慕凝又对她拜了一拜，这才起退了去。此时便算作礼成，苏慕凝成了上官婉儿的首位弟。

    李令月一直坐在旁边静静瞧着，她看着年少的婉儿坐在主位摆一副师者的威仪模样，就不禁莞尔，但事宜严肃，她不好开，此时见好不容易完事，终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来，“婉儿当真好派，看得我都忍不住想拜你为师了。”

    其实之前上官婉儿的心里也有些张，此时事毕，她也是松了气，责怪地瞥李令月一，“莫要打趣我了，还不是你替我收的弟。”

    “她要找女夫，你是我认识最适合女夫的人了。我不找你，又能找谁？”李令月依旧粲笑，上官婉儿对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天后只准了我一个时辰，我要唤凝儿来督促，你……”

    “我留在这儿。”李令月莞尔轻笑，“正好欣赏上官夫教书时的绝代风采。”

    没个正经。上官婉儿腹诽，面上却摆了一副端庄模样，“凝儿来吧。”

    苏慕凝应声走，她后还跟着个默不作声的苏慕蓁，两人对着主位施了一礼，而后苏慕凝就着上官婉儿的吩咐坐了来。李令月看了看门神似的苏慕蓁，她也是关心妹妹，想要考量一这个新夫的平，便也招呼她在一旁坐来，“慕蓁，你也坐吧。”

    “是。”苏慕蓁拱手谢过，寻了个不打扰两人的位置坐了来。

    上官婉儿想了解一苏慕凝的度，便问了她，“凝儿自那次别过，又习了哪几本书？”

    苏慕凝如实答：“回先生的话，凝儿已经开始接经史集了。只是接的不多……”

    她将所学的书籍悉数告知给上官婉儿，上官婉儿听罢，倒是赞赏不已，“凝儿当真聪颖。这度，比之于国学的童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末一句，是觑着李令月说的。

    李令月听后，自也是得意：“自然，我看上的人哪有差的。婉儿，你还不多谢我帮你收了个好徒弟？”

    上官婉儿没有接话，只摆一副夫模样，和悦地望着苏慕凝，顺着她的度开始讲解。

    一个时辰便在上官夫绘声绘的讲解中消然逝去，临到她离开时，苏慕凝还有些意犹未尽，竟是禁不住攒起上官婉儿的衣袂，可怜兮兮地问：“先生，您明日还来么？”

    上官婉儿拍拍她的，笑：“还来的。余时辰你便将我布置的功课了，若有不解，晚些可以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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