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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上官婉儿言又止，她虽然窦初开，对那些的还无甚了解，不过她也不是个傻的，武后的多番提醒她也明白。她大概也看了自己对她女儿有了好，但是并不希望自己和她女儿有更一步的发展。武后是能许她脱离掖的救命草，同样也是轻轻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和母亲再回那个炼狱的主。她不能也不敢忤逆武后，可她又盼望着和李令月亲昵相。两相为难，让她难以抉择，恨不得自我撕裂为二人。

    “真想不到阿娘也有那样的往昔啊。”李令月抿轻叹，她还是有些不解，既然阿娘也曾恋于女，为何会对她和婉儿这样？难说阿娘之前受过那女的伤，从而厌恶了磨镜之？

    第18章

    就这样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便戳了上官婉儿的心窝。上官婉儿面微怔，心中的天枰向着右方沉沉倾去，亦是不自禁地应了，“好，阿月。”

    夜晚，如李令月所料，苏慕蓁带着妹妹前来请示：“公主，舍妹有些问题想要请教先生，不知公主可否允许带她去见先生？”

    几人到达上官婉儿的住后，李令月先带着苏慕凝去听先生讲解，解过惑后，方才让苏慕蓁陪着妹妹练字，自己已有事为借，牵着上官婉儿了殿。

    李令月见她笑得勉，便知她心存了疑惑，倒也不直面戳穿，只灿着一张笑脸，：“没什么事，就是想和婉儿聊聊女儿家的私房话。”说着，她就又拉着婉儿坐到了榻上，“来，我们坐着慢慢聊，我可是将一室婢都轰了去，你可不许再找其他借，不唤我阿月了。”

    苏慕蓁拱手，“多谢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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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令月策走在前方，苏慕蓁妹跟在后面，因着年纪小，苏慕凝并未骑，而是同同乘一骥。李令月回扫向她们时，便总会见到苏慕蓁揽着缰绳，将妹妹护在怀里的关切模样。

    几人到达上官婉儿的住后，李令月先带着苏慕凝去听先生讲解，解过惑后，方才让苏慕蓁陪着妹妹练字，自己已有事同婉儿相商为借，牵着她了殿。

    李令月晚间等着的便是这句话，此时听到，自是欣然应，“凝儿好学，我又怎好耽误她。这样吧，我亲自带你们去。”

    李令月被自己的想法吓到，禁不住摇苦笑，她还真是多想。即便母亲不允许两人相又如何？她李令月如今还会在意那些么？但凡是她看上的人，从来就没有失手过！以前如是，现在亦如是。

    自那日过后，李令月似也察觉了什么，平日除去晨时上官婉儿来她这里授课，晚间带着苏慕凝去婉儿那里解惑之外，她

    “婉儿。”李令月攒着她的手，眸里溢着定却又柔的神，她开声音更是低柔悦耳，“我喜你唤我阿月。”

    “公主有何事？”不在外殿相商，却要跑到殿……上官婉儿开问着，里却不由得羞赧起来。

    慕蓁真是喜这个妹妹啊。李令月在心里喟叹，面上也现了一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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