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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很好，而且……”中不由得想将阿月两字，但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上官婉儿抬看着忧切的母亲，笑了笑，“而且女儿现在是宅家的才人，旁人也不敢惹。”

    “那便好。”郑氏的面上仍有几分愁，她忽然想起什么，问，“对了，娘听说太平公主回来后，给你带了个弟。”

    “是，她唤作凝儿，是个聪慧好学的孩。哪天我带她来给您请安。”上官婉儿笑。

    女儿年纪轻轻就有了学徒，这让郑氏十分欣，她了，“好。”

    上官婉儿笑笑，端着茶壶，正向自己杯里斟茶时，突然又听母亲说：“说来，公主倒也惦记着你。唉，这可惜她到底只是个公主，日后还是要嫁人，的。”

    握在手中的茶壶晃了晃，茶漾了杯，滴在了桌上。郑氏看到女儿失神，声唤了她，“怎么了，婉儿？”

    上官婉儿回过神来，急忙将手里的茶壶稳住，一边着侍女清理，一边冲母亲摇了摇，“没事，阿娘，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带凝儿过来。”

    看着女儿这副略带憨气的天真模样，郑氏微蹙的眉松了开来，“看你这孩，哪里用这么急。”

    她正说着，却见着一个婢匆匆走近，低施了一礼，“上官才人，太平公主来了。”

    第19章

    李令月带着苏慕凝并苏慕蓁走近，见郑氏起行礼，忙拦住：“夫人无需多礼，我今儿个来，就是带着凝儿来给您请安的。”

    她给了苏慕凝一个，苏慕凝上前就给两人施了个大礼，“学生苏慕凝见过先生，上官夫人。祝先生和上官夫人福庆初新，寿禄延！”

    郑氏忙唤她起来，苏慕凝举止得，气质柔和，看上去倒有几分似年幼的上官婉儿，郑氏见了也心生喜，她又唤了苏慕凝走近问话，问了些她的学业等事。

    李令月趁两人谈之际，笑着觑了不远的上官婉儿，上官婉儿正凝视着自己的母亲和弟，时不时地附和两声，她面上虽还是得的笑，但眉间却蓄着一抹愁。李令月将这抹愁收在底，没直言，只坐在客座听着，待郑氏问她时，她才开应声，竟是全程都未同上官婉儿打趣。

    上官婉儿亦是守着自己的份，没有和她过多接，待到李令月声告辞之时，她方才起笑：“我送公主。”

    李令月和上官婉儿走在前面，后是牵着手的苏慕凝和苏慕蓁。李令月回首觑了她们一，命令：“慕蓁，你先带凝儿去牵。”

    “是。”苏慕蓁应声，牵着妹妹的手离开了。

    四无人，李令月也不再掩饰，迈到上官婉儿前，正对着她便问：“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面前人目光炯炯，神真挚，上官婉儿看得一怔，倏尔摇了摇，浅笑：“没有。”

    “还说没有？”李令月抬手抚上那微蹙的眉间，她轻轻挲，神略显眷恋，“都皱成小山了。有人欺负你了？”

    上官婉儿只觉那人抚在额上的手，仿佛着自己的心房，让她的心都开始悸动，她腹诽着除了你，还有谁敢欺负我。却又禁不住笑着摇了摇，“没。我只是慨这一年过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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