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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儿。

    上官婉儿抿了茶，打趣：“你莫不是又吃玄儿的醋了？”

    李令月颔首，学着女儿模样蹭到上官婉儿旁，抚着她的发：“我吃味了，才淑若不哄我，我便赖在这里不走了。”

    一席话听得上官婉儿忍禁不禁，指尖轻上那人樱，眸里映着笑意，“女儿都及笄了，怎还这样没个分寸。”李令月哼了一声，颇有撒意味。上官婉儿更是承受不住，噗地一声笑了来，捧着她的脸：“那阿月想我如何呢？”

    “才淑才华横溢，温雅贤淑，自是知晓我的心意。”李令月将问题推回给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却也不破，只笑：“这么大，还如同孩一般。等再哄你，我们先谈些正事。玄儿住东，你可想好给她哪些人了？”

    李令月嗯了一声，“她素来敬仰凝夫，便让凝儿去她的太女少师，至于其他人明日问过凝儿再行定夺。”

    “那姜婉容呢？”上官婉儿问。

    李令月回：“姜肃政在肃政台待得好，为朕除了不少蛀虫，我看还让她继续在那待着吧。”单手附上上官婉儿的柔荑，她又倾了倾，“好了，正事说完了，现在可以哄我了。”

    过了这么久，她还是当年那个霸的小公主啊。上官婉儿角微挑，仰起轻轻吻了上去。

    ※

    翌日，武易凰将阿史那馥离迎回了，李令月同馥离谈，发现馥离此次回来，不仅是为了护送突厥质，还为她带来不少将领，当言语谢又赐了珠宝布匹。阿史那馥离拱手谢过，却是将那些赏赐转赠给了苏慕凝。

    八年过去了，她为大周戍守边疆，开阔疆土，如今那个慕蓁最的小凝儿业已从稚小儿变成当朝大臣。心中慨，阿史那馥离柔声问：“凝儿，你还好么？”

    “馥离放心，凝儿一切安好。”苏慕凝觑了旁的姜婉容，笑得俏。

    看来她过得不错。阿史那馥离欣不已，又询问了些其他事宜，时间将风霜拍在脸上，却抹不掉他们彼此的谊。她二人不是妹，却已然胜似妹。谈到最后，阿史那馥离倏然叹了气，“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为你正名。”

    ※

    一旬后，皇帝将苏秦将军原是女儿本名慕蓁一事昭告天。想着阿史那馥离为着苏将军多年守寡，坊间便又躁了起来。

    “苏秦将军原是女儿？”

    “那阿史那将军却还嫁给了她？”

    “阿史那将军在苏将军死后才了门，守了多年的寡，就算是嫁个郎君，也算是贞洁烈女了。”

    “是啊，她还真是义重。死者为大，这事我们便不要多谈了。”

    虽各说纷纭，但念及两人，倒还是颇为动容。可此事过后，竟有人怀疑李令月与上官婉儿的关系。不过也仅是私谈论，毕竟这二人份尊贵，若有人当面谈起，被姜婉容为首的肃政台听到，那可不得了了。

    ※

    临淄王府，李隆基思着近日言，狠狠置酒杯，叱：“这朝堂真是被那群女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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