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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早产，所以你不好。妈妈怀你的时候，不注意的摔了一跤。"

    我泪砸在手上，我没想过是这些原因。

    他们，指的是爸妈。

    "她也很喜你，昨天给她讲了些你的事，一个劲地心疼你。"

    "你没见过。"她压抑着声音，"那天大雨，车祸了。"

    我老实说:"有过。"

    "在洗澡。"

    我垂着睛，眨了眨睫，里酸涩不已。

    柯声在电话那笑了一，"不止你，我也埋怨过，为什么他们放不。"

    柯声停了几秒，她才缓缓开，"知你为什么容易生病吗？"

    她说:"让我给你照相，在你不在的时候可以看看你。我从小就被他们教育要好好照顾妹妹，你不好，多带着你锻炼，让我好好学习，当你的榜样。"

    "昂。"我抠着被，不知她提这些什么。

    她说:"前几年，他们经常门不回家，都是因为妈妈生你的时候留了病，一直在外面治疗，在你面前又不会表现来。"

    "嗯。"

    我心已经风起云涌了，颤抖着声音，"所以……"

    "只有妈妈和我被他们保护着，活了来。"

    我疑惑:"爷爷？小姑姑？"

    我屈起膝盖，捂着睛，把埋在被上。

    听见

    她又笑了一声，"爸妈其实很喜你，怀你的时候特别开心，只是他们没有办法……而且不是你的原因，所以也不存在所谓的原谅。爸爸总跟我说，看见你就会想到他们，甚至于晚上的时候还会梦，所以狠心来少见你少跟你说话。"

    我已经没办法完整的讲整句话了。

    我低，哦了一声，不知该作何回答。

    我已经不能言语了。

    "不知。"

    "徐词呢？"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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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喃喃，"这样啊。"

    柯声笑了一声:"你又有什么错呢？"

    她说:"但你没错啊，所以我该跟你说句对不起，以前太幼稚了。"

    她说:"所以爸爸妈妈没办法面对你，一看见你就会想起他们，你的生承载了太多，尽这不是你的错。"

    她说:"以前我就觉得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他们怎么会离开，而且差因为你，妈妈也离开了，所以暗自让你习惯孤单，当是对你的惩罚。"

    我呜咽着说:"不要……不要说对不起。"

    我鼻音重，我说:"对不起……"

    浴室门开了的声音传来，我没有抬。

    "然后……"我听见她正在呼，过了一小会儿，"然后……当时爸爸差去了，送妈妈去医院的是爷爷还有正在读中的小姑姑，我也跟着去了。"

    埋怨吗？有吗？有的吧……但那也只是以前，现在我已经不会了，因为习惯了。

    "柯笑语。"她叫我，声音淡淡的，"你是不是埋怨过他们呢？"

    柯声继续:"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你生的时候我六岁，这件事给我印象太刻，我怎么也忘不掉，所以我对你的态度也不好。"

    我从没见过爷爷，甚至我都不知有小姑姑的存在。

    "说起来，我们的名字还是小姑姑取的。"

    "嗯。"她说，"你很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