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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峻，甚至有禁忌。

    室，一时无言。

    一气说了太多话，密集的思考和谈话似乎让徐焱有些疲惫了。他闭靠上椅背，手指犯了烟瘾敲在扶手上，还在思考，“不好说，你得小心。当年‘月’汇聚了各行英，人都有意思，也都还没死绝。”

    他忽然自己截断话，问起另一件事：“离开桃源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罗星弈便从善如：“之前找到了一个线索，是城的城主，他透说一项新的实验正在行，已经初成品——我似乎，在纪舒窈那里也看到了四个怪异的护卫。打算和瞿临前往城去查查这件事，搞不好会和背后的人正面较量上。不他是中央军区的人也好，还是‘月’的人也好，我的确不想再被撵得到跑了。”

    徐焱静默听着，没说不行，也没其他主意，像是在秋里睡着了。

    好一会儿，他的嘴角才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公事公办的张气氛骤然一松。

    徐焱缓缓睁开，目光柔和得像是辈抚摸小辈的大手，他说：“很好，星弈，你已经很有主意了。还算有，能在突变的局面中消化对答这么多的东西，没一来就像个娘们儿似的抱着我失声痛哭……看来这段日你学到了不少东西。”

    “算你小过关。”

    ……这什么时候就开始闯关游戏了？

    虽然是句夸奖，但罗星弈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不对味，徐焱的考验总是这么别心裁，让他有哭笑不得：“徐叔，是你一上来就直接让密度的信息番上阵，我接都接不及，哪有时间顾及个人。而且瞿临和你一样，都喜先说正事，我都习惯之后再抒发个人了。”

    “瞿临呢？”罗星弈一提到瞿临，就停不来了，“他现在也在这里吗？他还好吗？”

    徐焱看他一，蔑视，“所以到你抒发个人的时候，你先关心的是瞿临，而不是来问问我这个多年不见的孤寡老人过得怎么样吗？”

    一旦气氛松快来，满心满就只剩瞿临的罗星弈尴尬赔笑：“您这不是安康，正和我说着话吗？瞧这神清气满面红光的，我看您这么健康，这心也就放了不少不是？”

    “少来了，你那瞿姓小朋友好着呢，咱爷俩也这么多年没见了，陪我好好说会儿话怎么了？”说着，徐焱指了指茶几面的屉，示意罗星弈把里面的东西拿来，“那儿有一副象棋，陪我杀两局。”

    努力挽救自己孝形象的罗星弈听话地把棋盘和棋都拿来，楚河汉界两边都摆好，一边和徐焱两军对垒，一边听他说着这些年没那么重要的琐事。关于徐焱自己的，关于罗星弈父母的，还有关于这些年逝的时光的。

    徐焱最是烦煽，毕竟能打这么多年光儿，他这怪异的铁血汉秉可谓功不可没。

    罗星弈和他叙旧不需要靠什么追忆往昔，唏嘘当年事迹，只用像刚刚那样，确认双方都好，例行公事一般把事谈妥。接着喝喝茶，棋，随便聊上两句家常，也就行了。不拘泥那些认亲场面潸然泪的形式派。

    新泡的茶喝到发白见底，罗星弈陪徐焱了三局象棋，只赢了一局，没什么。徐焱也不屑再拿他当陪玩，加之上了年纪神也有些不济，便停摧残，让他把东西收拾了。

    罗星弈收拾棋盘的时候，徐焱就在旁边看着。光透过窗照来，落到这个没怎么改变样貌的年轻人上，朦朦胧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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