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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安见柯杉心似乎好了不少，也就忘了追究原本要明白的事。两人正聊一些最近看的小说，柯杉忽然停住脚步，直直地看着前方。

    “没办法，喜咯。”柯杉耸了耸肩。

    这个抱怨般的吻让裴景在混的状态，好半天后皱起眉，心里一团烦闷。

    几天来，裴景不能不在意柯杉。上课的时候他起来回答问题时神暗淡，跟以前那期待且略带亢奋的模样判若两人。裴景不明白那天自己到底了什么，让那双清澄闪耀的浅褐眸失去了光亮。

    自己向裴景解释，不是因为早恋问题，而是怕他认为自己喜的是别人。急着跟他解释误会，却发现自己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对他来说自己只是职责的一个学生，跟谁在一起他都不会在意。

    “那你还喜？”

    “哇，裴老师很受迎嘛。

    “你怎么又喝这个。”蒋安付款的时候问。

    裴景一愣，有些诧异柯杉这近乎生气才会有的语气，还有脸上的那受伤的神。

    “柯三，最近发生什么事了？”

    顺着视线，蒋安看到裴景和另一位女老师正往这边走，不知说些什么，那位女老师似乎笑的很开心。

    柯杉望着远洽谈的影，笼罩在他们上的烈光仿佛在嘲笑自己一般，刺的眶一阵发痛。

    “如果喜只是因为味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走小卖，柯杉左手在额前挡住过于炫目的光，喝了一饮料。“其实我觉得味一般。”

    蒋安发现柯杉的变化又多了一条，那就是开始说喜或兴趣的事了。

    柯杉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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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你哪来的台词。”

    “没问题，请你喝瓶还是可以滴。”

    “我不是这个意思。”柯杉忽然大声地打断裴景。

    柯杉在小卖的饮料柜前停住了，光不由地落到了运动会时裴景奖励给自己的运动饮料。那个时候明明还以为自己对他来说也许是特别的。柯杉苦笑地扯了扯嘴角，还是没忍住拿了一瓶。

    蒋安觉得柯杉有不一样了。以前一副漠然的神态，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什么都无所谓，不是不好的还是好的。现在却能看他在渴求着什么，绪掩盖不住似的连旁的人都能受到。变得活生生的。

    柯杉笑着看了蒋安一，“太好晒，请我喝吧。”

    蒋安决定趁育课自由活动的时候个明白。

    在听到他说“放心”两字时，仿佛被他狠狠地推开了，之前所有向他靠近的努力显得那么微不足。失望、沮丧、委屈……苦闷的心猛烈袭来、切受，难受地无法控制这些陌生的绪，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没事。”

    柯杉将习题册放到裴景办公桌后，低声说：“老师你本不了解我的心。”

    突然间，有些怀念，他笑着时里那夺目的彩。

    “是不是兄弟？有事你就说，我一定帮你，除了借钱哈。”

    苦闷的同时，还有一丝不甘心。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