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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你在什么呢?澹台。”
澹台晔没回答,他的脸变得惨白,神中俱是哀求。
薛蕲宁反而笑了,那笑容平和不见戾气,“看,你自己很清楚你过什么,所以,澹台,别试图打动我让我心,你应该明白,那不可能。”
“不可能”三个字仿如针般刺脑海,澹台晔之前的弱哀求全都不见,他直直的看着她,声音中满是控诉,“宁宁,你怎么能抛弃我?!”
“这才是你。”薛蕲宁收敛了那儿微末笑意,神冷淡,“稍不如意就任,无论何时都只会是别人负你,你的里心里,从来都只有自己。”
十年的青梅竹,占据了她生命的一大半时光,薛蕲宁曾经很用心很努力的想让这个未来和她共渡一生的人学着大,但不知为什么,他最后还是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她给予的宽容付的善意像是全都付诸,最后剩的,是这样一个人。
被曾经的遮蔽了睛时,她觉得他只是还没大,还没成熟,但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慢慢证明了,澹台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不改变,是因为他不想他不愿,而不是她努力不足得不对不好。
曾经,她把错误归咎于自己,后来才明白,他只是单纯喜索取与挥霍,因为,那样才会让他到快乐。
就像刚才,他前一刻还能摆弱可怜的模样温言语哀求,但当她摆明了不会合他心意时,后一刻他的质问就理直气壮且充满怨怼。
“宁宁,我心里是有你的,”澹台晔才不她说什么,他只想把自己心里话说给她听,“在我心里,谁都不及你重要,我知错了,我认错,我会改,以后我一切都听你的,所以,我求你回来,你回来我边,我们会比以前还要好!”
薛蕲宁摇,“澹台,你别这么自私。”就像你母亲一样。
从前,她就像背负着一座山在行走,她越累,山就越重。
曾经,她很喜这座山上的风景,所以才愿意负重前行,但当这座山已经不是从前的那座山,她从护山人变成了仆时,她开始觉得辛苦,不堪重负。
“如果想跟你在一起就是自私,那自私到底又何妨?”澹台晔此时已经完全听不她的话,不他好或者不好,他就想跟她在一起,这有什么不对吗?
“澹台,既然你已经变了,不再是从前的你,凭什么要求我和从前一样保持不变呢?”薛蕲宁看他的神就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充满了无奈与疲惫,“在你开心满足的时候,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会累会伤心的。”
“宁宁,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绝对不会再让你伤心!”澹台晔急急开,像是每一个迫切证明自己已经大了的孩般,说得斩钉截铁。
薛蕲宁叹了气,看向外面遮天雨幕,低声开,“你知,我难过到决定结束这一切是什么时候吗?”
“什么时候?”澹台晔声音发涩。
“十五岁那年,你去庸城,我那时候风寒烧不退,可因为夫人说,担心你一个人在外,说你最信任我,所以让我去哄你回来。”薛蕲宁的声音里听不丝毫绪,“我去了,可你在什么呢?你在和庸城那位蓝小游湖,你还记得你看到我时说了什么吗?”
“我不记得了。”澹台晔茫然,“但宁宁,我心里只有你,我在意你的。”
她笑,“是啊,你在意我,心里只有我,所以对我说了一句——你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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