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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晅瑜没忍住,又低亲了过去,
果然,喝些酒是对的,用醉酒借,实在是任妄为的不二选择。
贴在耳边说的话,近乎于**,总之极不庄重,薛蕲宁觉得魏晅瑜又犯“病”了,而且是怎么都治不好的麻烦“病”。
将船舱的灯熄了几盏,只留一片极暗的昏黄,抱着人靠在临窗的榻上,魏晅瑜求饶示弱一般亲了被他握着的手。
几乎逸散在风里的轻声耳语,充满了温柔的恳求。
心里得意自己先前的明智,等了许久,见她还是不肯抬,魏晅瑜笑容无奈,凑过去低声开,“你想知我父亲的事吗?”
光明会放大人的羞耻心,而黑暗则会让人松气,充满安全,这样的境,他觉得她不好和他发脾气的,就算生气,也不会太严重。
有些急,不太轻,充满意。
背靠着船舷,大概是知后就是湖的缘故,薛蕲宁不由自主的搂了对方的肩颈,努力往魏晅瑜怀里靠。
见她动作,魏晅瑜又问了一边,薛蕲宁无奈,只好如实回答,“酒气和脂粉气。”
侧的灯笼里烛火突然熄灭,周围瞬间漆黑一片,原本明朗的月也被乌云遮掩,夜变得更黑更暗了。
“你亲亲我。”
百忙之中空想起来这,她心发苦,看来以后不止她自己不能喝酒,魏晅瑜也要一起禁酒才好。
等一切结束被抱回船舱时,她整个人几乎没脸见人了。
虽然没回应,但气息与觉无一不说明他心很好,被亲得很开心。
如果不是因为说让他害羞,也会吓到她,他其实觉得这个字更合适一些。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更像是一亲密的安抚与撒之后的纵容,魏晅瑜所享受的,是被心上人疼纵容的心意。
“脂粉气很难闻吧?”魏晅瑜看起来颇有自知之明,“这么难闻的味,我也不喜,不过你上很香,让你的味留在我上好不好?”
虽然魏晅瑜平常也不老实,但今天格外过火,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
对方更低了一些,合得恰到好。
除去耳边的波声,就只有近在咫尺的呼。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你亲.亲我”,确实是安静的任由她亲。
心上人此刻正被抱在怀里,心里还满满都是对他的怜与柔,不些什么实在是辜负此刻的月。
“我怎么能这么喜你呢?”他低声喃喃,把人抱在怀里,似乎有些疑惑,但声音里却满是笑意。
那真的是极极轻的一句话,若是以往,薛蕲宁绝不会惯着魏晅瑜,但这一刻,他全心的信任与依赖,化为这句撒轻语,她的心无论如何都不来。
比起那些早已被人谈论多年的趋之若鹜的秘闻,她更看重的显然他突然开的理由。
闻言,一直不肯抬的人,终于抬起了,神中却惊讶大过好奇。
于是,无视此刻乌云遮月,夜如墨,朦胧微光中,他投桃报李,回馈给心上人同样充满的“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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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恍惚晃过“重昱”这两个字,她踮脚凑了过去。
他不清楚喜与的界限在哪里,不知自己此刻的心意更接近于哪一,但那些显然并不单薄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