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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去哪儿?”哈利忍不住问。
“不会是邓布利多。”伏地毫不留地打破了他的幻想,他似乎有些得意,“我昨晚重伤了邓布利多,他恐怕不会现在战场上了。”
“呸!我就算去死也不可能向你低!”
到充斥着咒飞舞声、砖瓦碎裂声、咒骂怒吼声和猎猎风声,整个霍格沃茨笼罩在一片纷、毁灭与重塑的云之中,哈利听见韦斯莱兄弟和多洛霍夫战斗、罗恩声喊着“除你武”、德拉科唤了一声“赫”、金妮远远的尖叫……他的心焦虑不已,因为害怕而变得起来,这一刻他麻木的心忽然产生了一冲动,他想要冲去,想要与他们一同战斗,想要重新一切重新来过……如果还能够重新来过。
“波特怎么会在这里?!”
“随便哪里都无所谓。我想,猎会自己送上门的。”伏地冰冷的声音在风中模糊。
哈利没有理会他,这程度的讥讽对于他来说不痛不。他只是想起了那个真实的梦,他被众人厌弃、加诸死罪、焚烧于烈火之中,而现在的场景本质上与梦中无异。
“噢,你是隆顿家的孩吧,世代的纯血统家族……我不想牺牲太多纯血统巫师的血,如果你放弃抵抗的话会好很多,隆顿……”
“你们来了。”伏地淡淡地说,那略有些责怪的语气似乎在抱怨他们来得太迟。
“把手从他上拿开。”那熟悉
周围陷了一片混,伏地的怒吼、学生们的呼和死徒的躁动混杂在一起,哈利住了伏地想要抬起的手臂,一些人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惊呼声此起彼伏:
伏地的耐心也耗光了,他很快就破开了结界,带领着死徒冲校园。
哈利沉默不语,他当然知他在等谁,而他也想知里德尔会和谁一起来,毕竟他只能依附于别人行动……会是邓布利多吗?
“我的天,那是……那是波特!”
哈利一颤,他听得那是纳威。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勇敢胆大了,又是什么改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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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脚尖落地,站定在他们面前。风送来禁林辛辣的泥土和树叶的气息,哈利觉放在他腰际的那只手收了,像是在宣誓着占有权,但这只让他觉得可笑。
哈利没有接他的话。凭借锐的听觉他已经听见了空气中细微的声响,有什么撕裂了冰冷的隙远而来,若隐若现,时远时近。哈利的心脏狂起来,克制不住地颤抖,耳震得发痛,他知那是谁,他一直等待的、无法回想的存在,他让他等着他,等他来救他掌……而他果然来了。
“叛徒!”
但无论心怎样失控地呐喊,他的却僵着无法动弹。而那些声音渐渐远去了,他被伏地带向空,带向离人群越来越远的地方,他不知他要去哪里,也不知这一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梅林的袜啊,真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与死徒沦为一伍了!”
哈利木木地听着这些怒斥,明明他早就习惯了,但此时心依然刀扎般地疼,而男人冷笑了一声,压低了嗓音:“看见了吧,这就是你信任着的人们,他们可一都不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