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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斯言的脸上。
“你休息,我来开!”谢斯言突然打开车门,见陆立申没动,他补充,“我也是老司机了,你不要怀疑我的技术,放假我还常帮我爸送货,小货车也照样跟溜狗一样,你坐过来!”
谢斯言说着就车绕到驾驶座那边,不容陆立申反对地把他赶到副驾,坐好之后还觉得哪里不对,目光就瞥到了陆立申的衣领。
“陆哥,中暑了衣领不要扣那么,松一松!”
谢斯言说完陆立申没动,他脆地伸到副驾,如同小时候陆立申照顾他一样,替他解衬衣的扣,陆立申微微汗的脖。
小时候的谢斯言是个上窜的猴,还整天带着一只狗一起窜,大夏天的中午他不睡午觉带着狗,偷偷溜家门去楼的小公园里玩。玩完之后就回去敲陆立申家的门,然后对来开门的陆立申说:“陆哥哥,叫我的时候你要说我在你家睡觉哦。”
谢斯言已经忘了那时有没有成功让陆立申成为他的包庇犯,他只记得陆立申蹲在他面前,解他透的衣服的扣,拧着眉一脸专注的样,离他离得很近,红扑扑的脸,好像圆溜溜的大桃,很好吃的样,然后谢小朋友就非常不客气地啃了陆立申一脸的。
时隔多年,突然想起来,谢斯言却记忆犹新,仿佛陆立申当年红扑扑的脸还在他前,就如同他们现在这么近的距离。
“言言。”
陆立申突然地喊了一声,谢斯言抬望上去,就看到了他里一片炽,仿佛比车外的光还要灼人。
“陆哥,你——”
你什么被突如其来的堵在了嘴里,谢斯言觉瞬间所有的神经都停工了,如同只是一个人偶没有了自主的意识,可是他又能清楚地觉到陆立申扣住他后脑勺的手,还有陆立申席卷了他腔的,和仿佛要突腔的心。
“言言。”
谢斯言再次听到了陆立申的声音,他的神经才接续起职责,他倏地推开陆立申弹回位置上,手足无措地不知该什么。
“言言!”
谢斯言不敢转去看陆立申,搜遍了所有的脑回路都没有能接上的反应,最后胡言语地说:“陆哥,我从来没有男人亲过!我不是故意要亲你的,只是想起了小时候!你让我先冷静一再解释!”
陆立申突然从座位上直起来,一手拉住谢斯言的手臂,一手捂着鼻抬着说:“言言,你不需要解释,第一,是我亲的你,第二,我鼻血了,帮我拿纸。”
“!”谢斯言的目光终于转回了陆立申脸上,只见他指尖都是血,忙拿过驾驶台上的纸盒,扯了一把往他的鼻上捂,一时忘了刚刚的无法面对,“陆哥,你怎么老鼻血?改天去检查一,鼻血也可大可小的。”
“言言,我有一件事一定要告诉你!”陆立申忽地直视着谢斯言,破釜沉舟般,刚回的鼻血又滴来,谢斯言立即又去抬他落来的。
“等会儿再说,你别低!”
“不,一定要现在说。”
陆立申抓住谢斯言的手压到自己的上,这个动作导致谢斯言整个人地倾到了副驾,与他脸对脸地只隔着一只手掌的距离,然后陆立申还挂着鼻血,却像是在世贸商会的台上演讲似的开。
“我鼻血是因为积蓄太久而得不到纾解,你又靠得太近成为诱发原因,从而形成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导致的血气上涌,不受控制,是看医生也解决不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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